“是雪挽歌对吧?”月魑抿了抿嘴,有这份实力还能让他发觉不了异样的,也就只有一个人:“当徒弟的拆师尊的台,本尊无法信你。”
溟月的呼声有些紊乱:“晚辈可不敢贸然揣测。”
狐疑的看了溟月一会儿,心情复杂的月魑点了点,带着溟月去了妖城。这一回,月魑没有被蒙骗,他甚至没和妖城之灵纠缠,直接拿出帝玺,冷冷说:“你是合,还是不合?”
“那魔尊不如检查一下…”溟月倏尔笑了起来,眉宇间的冷意也散去不少:“您的元阳,还在吗?”
月魑心中一沉,看着面前青年的眼神凝重了不少:“鲛人王族?”他有些纳闷,鲛人王族是少有传承完整的妖族,待自己客气疏远,但关键时刻还算听话,自己也就不在乎他们平时的听调不听宣,可这个年轻王族上门砸了魔,是什么意思?
心中如此默念着,妖城之灵直接了当的开启静室,并按照月魑的要求,从始至终监视着溟月。索,溟月并未撒谎,历时几日后,月魑的记忆总算完好无损的恢复了。
这幅样子更是让月魑摸不着脑,但还是觉得名字耳熟,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过来:“仙将的徒弟?”
“你觉得…”月魑抬起来,黑眸里泛着血色:“本尊不会为了喜欢的人,愿意搭上自己的命?”
再次睁开眼睛时,月魑的脸色黑如墨汁,猛然站起:“去把鬼鳄、九尾和蓝蝶都叫过来,我们去找你师尊。”雪挽歌明显出了事,且他既然决定离开,就肯定不会留在容易找到的地方。
明白自家师尊实力高强,也明白自家师尊擅长灵魂幻境,可看着魔尊一雾水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溟月还是觉得气不打一来。
“不。”鬼鳄苦笑着接过话题,把雪挽歌所中的毒分析了个透彻:“就算找到人,也是没办法解毒的。”
“轰隆!”月魑被结界的剧烈震,生生砸出了入定的境界。他面沉似水的打开结界,想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入目却是一地昏迷不醒的侍卫女,一个个的脸上还有梦幻一样的笑。
将空间阵法与音攻结合在一起,另辟蹊径的溟月使劲全解数,终于在雪挽歌毒发之前,自妖城脱困。妖城之灵瞧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叹了口气没有再。
“晚辈溟月,见过…魔尊。”溟月角笑,行了个晚辈礼。
几瞬之后,月魑的脸色冷到了极致,而溟月谨慎的后退了几步:“晚辈有办法,让您被篡改的记忆恢复。”
月魑眉心一凝,眼神一下子危险起来,柔声间语气冷凝之极:“什么意思?”
溟月淡淡说:“去妖城,有妖城之灵在,我总无法手脚。”
经历多年风风雨雨,朗华在生死面前远比他们想的更开:“无论如何,先把雪挽歌找到。”他压下心那点儿惋惜,坦然:“总不能让妖族的功臣就这么死在外面,还无声无息以后连个祭祀都没有。”
“你要是没这个胆子,就不会违逆师命,胆敢来魔找上本尊了。”月魑不置可否,站起来:“都散了吧,我也会行动,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时间。”他走出去时,还似是无意说:“这小子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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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了扯嘴角,笑容从真诚变成了笑肉不笑:“是,晚辈有事情魔尊前辈相助,奈何怎么叫您都不出来,只好出此下策。”不等月魑说什么,他就直截了当的说:“您不觉得,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吗?”
的资质,才选其为传承者,后来又默认了此子为亲传弟子,溟月的坚毅自不必提。雪挽歌陷落魔界后,溟月拜入月宗再经一番艰苦历练,实力早就不容小觑。而他负鲛人一族的王族血脉,真正最拿手的那一招是音攻,即使被定在原地,也并不影响。
拥有帝玺者,能够命令妖城之灵,这是妖城之灵诞生时就印刻在魂魄上的规则。妖城之灵的眼角抽了抽,心里却不无欢喜。月歌,这可不是我主动告密,是月魑发现不对后太难缠了。
明白月魑是想保溟月,不让他为月宗圣子却是混血之事传出,也让大家不要因他未来的死而迁怒于他,众妖心里明白,只得点。
妖城的存在正式公开后,月魑为妖族各方落支脉划了地盘,也为妖族高层设立了传送阵,通过传送阵能准确无误的联系到个人。听月魑这么吩咐,妖城之灵赶忙去联系了他们。与此同时,月魑亲自联系了妖尊朗华,将雪挽歌的法尽数告知。
溟月站在原地,手掌握紧成拳,在月魑快要他出门时,咬着牙说:“魔尊且慢,我有一事禀报,此事至关重要。”
但是,等朗华来到妖城,却瞧见月魑跟霜打茄子似的,整个人蔫了吧唧,不由问:“怎么,是找不到人吗?”
从几个人到齐就一直沉默,溟月这时才开口:“魔尊,您会救我师尊吗?”他不顾其他人变了的脸色,直直看着月魑:“会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