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愿意帮你演戏,结果你俩演技不好,气不到你哥,还把自己气着了。”
不提这边的笑闹,雪挽歌是真的按照朗华的建议,改换容貌寻了新兴的中小势力,花了一段时间确定目标,才混进去当了客卿。
丢下这句话,不敢怒不敢言的发小,月魑主动走上了传送阵:“别想看戏,我不会让你们看好戏的。”就算是被打,自己和朗华是当事人就算了,别人中,只有弟弟能看自己的好戏,还事后不会被自己找麻烦。
至此,眨眼便过去百多年。分居两地的有情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不适与难受。只不过,早有准备的雪挽歌早已习惯了晨,而月魑却一直不怎么习惯,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
“你别和小歌学!”九尾一个激灵,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我的不好玩!”
月魑似笑非笑:“他觉得好玩就行了,等你再次长全,我也会给你个正大光明掉的机会。”
雪挽歌的眼睛晶亮晶亮,缓缓颔首。末了,他在踏入传送阵前,回眸莞尔一笑:“对了老师,你这是把报复我哥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徒儿上,才这么费心费力为我出主意吧?”
“小歌想必已经走了。”九尾摸了摸自己没的眉,叹气:“妖尊应该过一会儿就要来。”
雪挽歌怔神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自己思虑不够周全。他有点儿丧气的窝在椅子里,闷闷:“那要怎么?”
回答雪挽歌的,是朗华当空砸过去的一坛酒,和一句笑骂:“不孝顺的臭小子,抱着补血酒,给为师吧!”
雪挽歌怒瞪:“你这是小瞧我的魅力!”
迷雾森林
果然,还是这样有活力啊,幸好相认了,否则总要压抑着不出太熟悉的一面,未免太委屈了徒儿。朗华心里松,语气更多了几分玩味:“不是我看低你,雪挽歌有实力有容貌有封地有属下,样样都有、样样都强,想引爱慕者简直轻而易举。”
“哈哈,老师回见啊。”雪挽歌抬手抱住酒坛,角扬起一个自信桀骜的弧度,影消失在了传送阵中。
“因为难得啊。”九尾嘿嘿发笑:“有人能正大光明有理有据的揍你,你还不能还手,这场面多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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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魑,刚刚飞过沼泽,鬼鳄让我问你,需不需要治疗肉伤的药。”不远的鲜花从中,蓝盈盈的蝴蝶正舒服的躺在一朵花上,倒还记得正事。
月魑的眼神一凝,扫过九尾光秃秃的,光秃秃的眉,光秃秃的胡,意味深长:“是吗?”
“与之相反,你作为月歌出去,为了份不拆穿,不能找大势力的天骄,展现的只有背景和实力,却没有战绩。”朗华摊手:“没有无缘无故的尊级,你要是敢展尊级实力,傻子也知不对劲。”哪个尊级不是历经了各种艰险,不是和各种强者交手,这可不带隐藏的。
月魑阖着眸,像是多年前那样靠在树下,只是怀中已没了那个喜欢黏着他的人:“我知。”
朗华的脸上,出一个迷之微笑:“乖,当然是靠眼界、脑子和脸呀!你作为月歌,找个有潜力的、中小势力的联盟,当他们的客卿。展示实力的同时,不要刻意的去认识认识小天骄。要是有谁的资质悟,让你这大高手都觉得不错,就顺手指点指点。”
月魑抽了抽嘴角,睁开眼睛:“我怎么觉得,你们都在幸灾乐祸?”
“别着急,慢慢来。”他嘿嘿一笑:“反正,煎熬的是你哥不是你。我相信我徒儿的魅力,绝对有人愿意和你去见家长。”以雪挽歌的眼界,让他愿意予以点拨的小天骄,起码是西林、郝宇那个境界吧?再培养培养,尊级也是有望的,这对月魑可就有些威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