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chu1天北雪原之中,可迷雾森林的四季因阵法调节,一如昔年在仙界。此刻,正好最炎热的夏季。
雪挽歌仰躺在花海里,shen下的每一片花ban都是jing1挑细选的,和小时候差不多。不过,那时会这么干的多半是九尾,而此番则是月魑。
白衣青年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天狼的肚pi,偶尔还撩拨着尾巴尖的mao发,好半天没听见声音,有点儿委屈dao:“你就这么不想陪我出来晒太阳?”
“小歌…”化为原形的月魑抬tou,觉得有点儿tou疼:“糕点还在锅里,等会儿回去要是糊了,你别哭啊。”
雪挽歌撇嘴:“才不会。”如今,糕点已是唾手可得,比起糕点本shen,他更在意的是哥哥为他洗手作羹汤的事实:“哥!”
“嗯?”月魑对着弟弟兼心上人,总能有万般的耐xing。
雪挽歌随手扯下自己腰带,扑在了月魑的shen上:“我想要。”
“我在床上都lou出耳朵、尾巴了,可原型不行。”月魑觉得更tou疼了:“你会很疼…”但他话音刚落,就忍不住ying了。只因那双柔ruan的手,直接握上了下腹蛰伏的xingqi。
雪挽歌捉狭的笑dao:“又用魔力压制呢吧?”他就说,哥哥怎么会看着不ying呢,明明自己捋mao的时候,刻意撩拨了好几下。
比起从前,雪挽歌的手段明显有不小的进步,月魑被他弄得越发情yu难耐,she2tou不自觉tian了tianchun,几次想翻shen逃离都被压了回去。他哑着嗓子,警告dao:“别玩火!”
看哥哥还游刃有余,雪挽歌眯了眯眼睛:“玩火,这还算不上?”让月魑措手不及的是,雪挽歌忽然垂下tou,用柔ruanshi热的口腔,包裹住了肉棱。
“小歌!”那一霎,月魑整个shen子都是一僵,难以抑制的cuchuan声传出,他ying得再也无法克制。
就在此刻,雪挽歌的传音汇入月魑的耳朵:“我已经不觉得屈辱,哥哥。你很好,真的很好,我并不后悔这么zuo,以后也是。”迷雾森林是划分领土的,这里是天狼族的土地,没有谁会不经同意进入,他完全不怕被人瞧见。
she2tou灵活的撬动ma眼,月魑低吼一声意图后退,可shen下不知何时形成网链的草地,把天狼给牢牢固定在原地。因为不知dao雪挽歌用了几层力,月魑还不敢强行崩断了草绳,生怕弟弟被反噬受伤。
这一个犹豫,雪挽歌已经彻底在他kua下伏下shen,像是很多年前那样。只是,这一回再也没了屈辱和委屈,那飞起的眼神充盈挑逗和得意。月魑和他对视了几瞬,终究是闷哼一声tanruan,由着对方继续折腾。
时隔多年,月魑明显对此毫无抵抗力。不过几个来回tian舐xiyun,他就快she1出来了,而一只手紧紧的卡住genbu,抑制了他的冲动。
“唔…”雪挽歌站起shen来,坏笑dao:“太早了!”他握住天狼比人形时更cu长的xingqi,上面shi漉漉的,mao刺已经完全变ruan。但在坐下去时,隐约能感受到cu糙的刺感,爽得双tui发颤。
这次的情事,至少在开始,是被雪挽歌彻底掌控。天狼躺在哪里,呼xi无比急促,白nen柔ruan的shenti在他肚pi上起起伏伏,hua腻shi热的媚肉饥渴的拥抱着他的狼gen,吞得极深、夹得极紧,能xi会tian,每一寸bi肉都伺候着mao刺,在进出中战栗颤抖,无比销魂。
“哥…”雪挽歌一只手揪弄着月魑的耳朵,另一只手把玩着月魑的尾巴,在他耳畔投下笑语:“你越来越ying啦,我已经解开草绳。要不赌一把吧,我赌你最多一炷香就会按捺不住翻shen。”
用温热的she2toutian着弟弟的颈,月魑哑着嗓子dao:“你这个调pi鬼!”哪里是一炷香,他现在就已经受不住了。天狼一个翻shen,将shen上的人掀倒在花毯上。
“嗯啊!”雪挽歌呻yin着,主动将双tui分得更开:“哥!”在狂风暴雨般的ding弄下,肉dao被彻底侵占,红肉被tong弄的绵ruan黏腻,像是shi漉漉的水母,不停对外吐出淫热的水汽。连小腹都抽搐着拧紧,剧烈的欢愉不停传播,让他眸中蒙上水雾,手不自觉攥住周围的花ban。
恍惚中,雪挽歌忽然想笑。这花毯还是他入夏后喜欢晒太阳,月魑跑遍森林专门寻了鲜亮的花ban,铺成这样让他躺着晒太阳用的。这一折腾,等结束花毯差不多就不能用了,哥哥还要再跑一趟。
“啊!”思绪被一个极为刁钻的冲撞打断,雪挽歌尖叫一声夹紧了tui。
ti内,guitou正抵着gong颈,前后左右的不停磨蹭。此举并不蛮横cu暴,只一次次ding开细小狭窄的口子,再向后退让从另外一个方向再撞。
“啊啊…哥…呜…好酸…”雪挽歌无意识的哭叫着。
月魑把she2tou伸入到他嘴里,既是抚wei也是tian弄。顿时,那哭叫声就变成了低yin啜泣。
在连绵不断的冲击中,gong口逐渐变得酸ruan而无力,最后颤巍巍的屈服敞开,对着入侵者送上自己最隐秘最甜美的果实,任凭品尝。
远比人形时cu壮的xingqi,满意的踏足了伴侣ti内的禁地。而后,却还有一节兽gen留在了ti外。这让天狼有些焦躁,他蹭了蹭狼爪,用肉垫磨蹭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