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又了上来,甚至因着惯探得更深入了一点。前方着的阴被对方掌控,颇富技巧的搓,不多时就了起来。
半边被掰开出那朵饱霜的小菊,得激烈了就晃悠着扭动往前挪,落回来的时候被那纤长手指轻刮,灵巧的尖也像找准了角度次次更深了一点。
晃着着,仿若拒还迎的姿态,一热气从屁窜到脑袋,爆红了卫稻施一张老脸。
好、好舒服……反、反正都凌晨了,又这么偏僻……
呵,男人。
后的动作停了下来,卫稻施松了一口气,脑子里迅速闪过轻松和失落,太快了卫稻施还没反应过来,正准备起提子自己屁眼上就被糊上了粘稠冰凉的。
一手指沾着了进来,在里抠挖转动,几乎毫不费力地接着进了第二,席转动着手指,就着两手指好好着扩张,然后继续增加手指。
夜,深了。夜,太静了。静得卫稻施能清晰地听到在粘稠作用下嗞咕作响的声音,听到席重的息,听到自己心脏砰砰大如擂鼓的音响。还有夜晚下虫儿在滋儿哇啦滋儿哇啦,这一切都在提醒他,此时此刻,他们即将完成一场野战,工秋千,真鸡儿刺激。
等到席扶着阴插进去的时候,卫稻施发现这姿势不好,真的太不好了。对方一,他就往前,一退,就被带着往后,顺便再把对方出去的东西往里吃点回去。对方就像在用他的阴玩他,一戳一退,他就一晃一,还贪心地往回吃,最终卫稻施恼羞成怒撑起子用小拳拳锤翻了席,换回了原本秋千的昆鸡临场。
卫稻施两手环绕在席脖颈上,犹豫了下又撤出一只手抓着铁链,毕竟摔了不要紧,万一不小心坐断了……席一个寒颤,将卫稻施捂了捂,怕他着凉。
卫稻施此时上穿着衣服,两条光溜溜的暴在空中,光着脚踩在自己的鞋子上。席倒是衣着齐整,只解开了链,稍往下拉,一擎天往上贯穿着,被遮得严严实实。
卫稻施单手抓紧铁链,子往上提,着的阴吐出来一截,搂着对方脖颈站起的结果就是把自己的膛往对方脸上贴,席乐呵呵张嘴就迎了上去,正中首,绕着晕转了一圈,咬起来,粘腻的唾沾了衣服,紧贴着,隐隐透出形状来。
卫稻施猝不及防被一个刺激,当场就扯着席那一顺溜的长发往后扯,上拉出的银丝连接到席红的嘴。
席一,声一吐:“嘤嘤嘤!”丝断了,卫稻施的弦也断了。
我特么一屁坐死你个嘤嘤怪!
往下落到底的时候,贴着席的耻骨逆着时针扭了几下,席再也不得妖,只余更为重的息。
席按着卫稻施的腰,双脚支撑着小幅度晃动起来,秋千一前一后,卫稻施的括约肌就一缩一放。
席将搭在卫稻施肩膀,右手拍了拍卫稻施后腰,垂着眼睫低声暗哑:“要了。”
卫稻施浑紧绷,握着铁链的手青暴起,紧紧贴抱着席,缴得席倒一口气,扶在卫稻施腰上的手轻缓的着,试图让卫稻施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