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埋怨了这一句,扶住他那物再度往下坐去,只是这一次她小心了许多。肉棍破开了她的紧固,沾着下面出的潺潺水一冲而入,直至最深。
当下她又气又恨,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膀,:“谢章,你怎么这么了!”
“谢章,谢章……”玲珑也被他突然的胀大撑得满满的,叫了他一时又不知自己要说什么。
他抱着她,下狠送了百来回,将玲珑口中的呼撞得破碎难连,这才腰腹一松,放任中奔涌入她的内。
口的望愈加沸腾,他张口正要说什么,却在抬的一瞬间被她住了。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接吻,但他却从没有一次觉得她的竟然这么热。
闻听玲珑这口没遮拦的浪语,他当下激动异常,手掌往后变成了以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
谢章这下更是逃也逃不开了,圈着她左右不知该说什么。
于是张嘴就:“谢章,你太大了,要撑坏我了……呼呼……”
如此又接连不断地起伏了数百下,那极致的感官快意就要到来之际,她终于想起来了还有双修口诀未念。
只是梦中毕竟与现实不同,她又只有梦里那一回经验,不知男人那初入的艰难。猛然一坐,竟直直被杵得疼痛不已。
下那甬中仿若有千万张小嘴,紧紧附在他的肉棍上,而上面他又被她住了耳垂,用尖细细挑逗。
她双岔开,坐上了他的。甫一坐上就急切地动作起来。他的膛和大遍布肌肉而极,可饶是再,也被她贴得了。
谢章不妨这么快便被她捕捉了进去,一时间满大汗,息一声高过一声。
他双手用力握住玲珑的腰,十指几乎要嵌进她腰间的肉里去,猛地仰哀呼:“呃啊,玲珑……”
相击之间,二人的水交一,被拍得啪啪作响,听得谢章是脸红耳热。而玲珑却是还没开始运转双修口诀,就会到了双修的妙。
烧火燎的望涌动,他住少女的手腕也热了起来。
谢章正如修车厂那些大小伙子所说的那样,是个不折不扣的童子鸡。除了青春期时的冲动,这么多年来他极少想男女那事。
他听见她在责怪他,:“都怪你引诱我。”
已有梦中经验,她前后便开始自顾动作起来。
不多时,她就腻了光是肤相贴,迫不及待地将他的鼓起的那一团从裆中掏了出来,然后急急坐了上去。
于是赶在谢章即将出来之际,她连忙开始运作心法口诀。可没想到,这一念却叫谢章犹如经历上了极致的刑罚。
最近一次最过分的就是在梦中,按照自己心意所想那样亵渎了玲珑,哪里能想到不过是一次和贺伽暗中较量的举动,竟直接和玲珑走到了最后一步。
二人交缠在一,往沙发后面倒去。
甬里的万千小口如同生了智一般,齐齐朝着他的肉棍裹啃咬,更有前一点肉对着他的首狠嘬不停。
他靠在柔的沙发背上,手臂圈住她的腰稳住她的形。可她却仿若不知,伏在他的膛上自顾作怪。
她前的两团紧紧贴在他的膛,又被他膛的坚压成了扁扁的两团饼。
她撑住他的肩膀,让他的每一下都能掼到最深,也让那酥麻意能在深逐渐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