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备受束缚的虽然可怜,此时他所遭受的酷刑却更为可怖,
徐寿辉登时“嗷”地惨叫出来,在这菩萨的莲花座上给人插进屁眼儿,简直好像浑都给香着一般,徐寿辉还仿佛听到了嘶嘶的烧焦肉的声音,堪称有若实质,只怕过一阵自己起后,便可以看到满的白点,提醒自己“万恶淫为首”,自己这一番的罪孽可大了。
廖永忠噗嗤一笑,见他虽然表情凄惨,只是慑于自己的淫威,却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动也不敢动,一白花花的肉色着实肉麻,仿佛一个大肉坨子一般,尤其是那话儿垂挂在下面,似乎是任凭把玩,丝毫不敢抵抗的样子,便觉得这人分外可怜可爱,走上来一把搂住他,一只手摸到他的下,调戏:“那红孩儿乃是个孩童,这下面怎会长的恁大?好一水磨禅杖哩!老菩萨你瞧,还一动一动地,青都起来了呢。”
徐寿辉顿时便是一阵呜呜咽咽,这人让自己躺下,哪里是安着什么好心?只能是又要淫自己,然而这时候说一句“信众且退下吧,让本菩萨静坐悟”,定然是不成的,只怕要将这狂徒的浴火浇得更旺了,结果适得其反,于是徐寿辉只得悲悲切切地给他按着躺在了这宽大的莲台座上,将两条搁在廖永忠的肩,给他的指将一坨膏油抹在了粪门上,然后看着这人解开了子,便将那赤色的锄柄对准了自己的下,直直地戳了过来。
然而耳畔那邪魔却不住地促着,还将自己的扶了起来,扳着自己的大和手臂,帮自己摆一个盘膝而坐的姿势,徐寿辉双手合十在前,盘着两条,一个壮健的就堆坐在那莲台之上,表情凄惨几乎要抽泣起来,自己这就是修炼到肉成佛了吗?原来修成正果是一件如此简单的事情,不过照这样看来,上界仙佛的世界也不是容易住的啊┓(?′?`?)┏
徐寿辉差一点哭了出来,呜咽着说:“人家已经这样苦了,你还这样作弄人,我哪里是菩萨?你才是金刚神,我这里是红孩儿童子拜观音哩!”
廖永忠咯咯笑着:“我的活菩萨啊,我好不容易把你请了来,怎能就这样放开你?菩萨快请躺倒,让弟子好好供奉一番,以表我的诚心。”
徐寿辉登时两眼发直,这才晓得原来他竟然想出这样一个法子来戏弄自己,这是何等淫邪的念?玷辱自己也就罢了,关键这乃是对于菩萨的大不敬,生前天打雷劈,死后要下火狱,这个主意可是太可怕了,只要想一想就让自己的心突突直,脸上仿佛要烧起来一般。
徐寿辉在这小庙之中给人摆在佛台上糟蹋,仿佛供桌上的烧腊,他那老冤家陈友谅此时却也并不轻松,其实是比他还惨,镜拉到荣禄大夫李文忠的府邸之中,只见陈友谅披散发躺在床上,赤的上满满地勒着绳子,直将他绑作个粽子一般,丝毫动弹不得,两条又又长的光也给高高地吊了起来,在空中本着不上力,不要说去踢人,有那绳儿勒着,连摆动一下都为难,所以陈友谅此时简直如同活死尸一般,是一个分外可悲的囚徒。
见他已经摆成这个样子,廖永忠居然似模似样地面对他施了一礼,看那鞠躬的深度还仿佛十分虔诚似的,然后廖永忠直起,笑:“弟子见过菩萨,果然好个菩萨啊,这般端庄有福的。”
徐寿辉给他这样一拨弄,哪里还能端得住坐姿?子一下子就倒了,一栽在他怀里,哽着声音说:“不要啊,你快放手。”
于揭开了谜底:“观音菩萨的像还没雕凿好,得等些日子,不过我们此时不是有一尊现世佛?大师入世又出世,修为深湛,很可以充当活佛坐在这莲台之上,禅师且请坐好,让弟子参拜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