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来对待。如果连与她有血缘关系且有留学背景的他都不接受她，还有谁能保护她、安她呢？

        父母的痛苦程乔看在眼里，但面对程棠，他什么可能会伤害到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默默地学着程棠的手法帮他完成剩下的分。

        ……

        程乔最后也没完成“劝劝他”的任务，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微微挡住后穿着裙子的程棠，边走边告知母亲：“天黑了，我送小棠过去吧。”

        “那……饭也不吃了吗？”孟岚在后面呐呐地说，程父背着子在阳台上吞云吐雾。

        “眼睛不舒服吗？”导演一喊“咔”，徐襄夏就问顾秉烛。

        “好像是美瞳有点移位了……”顾秉烛皱了皱眉，不过被拍进去了也没事，程棠本来就不太会美瞳，符合人物的。徐襄夏拉住他想去的手，“别，我带你去化妆间取出来。我带着你走，牵着我。”

        其他人都各干各活去了，化妆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用的是日抛，没有相的工。徐襄夏去洗了手，用无菌柔巾干后，一手捧着他的脸，一手小心地把柔的镜片移到眼球边侧，再轻轻一，取下来丢掉，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顾秉烛坐着仰看着他，眼睛红红的，生理地了两行眼泪，徐襄夏一时怔住了，看了他一会儿又笑了，“不哭啊，小棠，哥哥在呢。”

        “搞什么啊。”顾秉烛笑着别过脸去，站起来去导演那里看效果了。

        徐襄夏在背后看着他，微微勾了勾手指。

        第三个夏天，程乔因为毕业论文留在英国，没有回家。程棠出事了。

        上了高中，两特征开始逐渐突显，青春期的少男少女特别感与锋利。

        程棠没能和初中健美队的朋友分在一个学校，在新的学校，陌生的圈子，程棠有些格格不入，她知有人在背后议论她，甚至开一些恶劣的玩笑。但程棠努力去忽略，她选择了通校，并找了了兴趣所在――在周末和初中好友练舞，有时会拍视频上传。林信子和夏栀是他最好的朋友，前者是个酷酷的短发女孩，后者是个温柔博学的眼镜的女孩。他还知一个秘密――林信子喜欢夏栀。她们也知她与众不同的属，没人为此大惊小怪的。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程棠觉得很安全与温，像在自己的窝里。曾经的家也是如此，但被她破坏了，她这样想，并试图用任去掩饰愧疚。

        这天放学之前，程棠又一如既往地被恶作剧了，她心里冰凉表面平静地放弃找到自己的书包，直接回了家，看到邻居阿姨和妈妈坐在沙发上聊天。

        听到她开门的声音，邻居阿姨飞速地看了她一眼，程棠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有医院能治疗，我认识的就有一家里的小孩送去治好了。”门外的对话继续。

        “啊，怎么治啊？”孟岚坐直了侧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