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邑这才知与教主同骑的俊俏公子是教主旧友,当下不敢怠慢,将人安排在自家宅子的上房内,与青蘅比邻。
然而两人共乘一骑,即使不刻意撩拨也难免摩,于是途中又忍不住了一次,去荥阳短短两三天的路途生生延长了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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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好一会儿,顾子期才总算释放在他的里。青蘅被的一哆嗦,玉又出一白浆。此时的他满脸的泪水和汗水,枕巾被唾弄了,床上更是一片狼藉。
只见那人提这个锦缎小包,包裹鼓鼓的不知放了些什么,面上带着怪异的笑容,让青蘅当下产生了几分不祥之感。
看着属下一脸担忧的表情,青蘅脸一红,扭瞪了顾子期一眼,才用惯用的清冷语气说:“不妨事,不过是遇上旧友,耽搁了些日子。”
结果等到傍晚青蘅回来时,顾子期还没回来。虽说他为玄天教首席大弟子,内力深厚,武林少有敌手。可是外出数个时辰不回,青蘅还是隐隐有些担心。他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轻蹙着眉,思量着那人会不会遇上了危险,正要派人去找,顾子期自己回来了。
顾子期疼惜的亲吻着他疲倦的面颊,打了热水帮他洗,又换了新的枕被褥,拥着他沉沉睡去。
青蘅的经过数次灌溉后,原本汹涌频繁的情渐渐平息下来,不会同以往那般隔几日便情翻。只是那子像是认了主似的,总是经不起顾子期的撩拨。
刚刚高的感的要命,哪里禁得起这样的干?可青蘅实在不敢再叫出声,只得咬住枕拼命迎合,祈求内的巨物能尽快解放。
顾子期很是无辜,不过也不敢惹青蘅生气,讨好的帮他了还酸着的腰。
终于到了荥阳,红绡教商行的掌事夏邑早就等在门口,一脸恭敬的向青蘅行礼:“教主圣安,不知教主途中可是遇上什么难事?”
由于过度的交合,青蘅一直昏睡到第三日清晨才清醒过来。全酸疼的几乎要叫出来,白玉般的肤上那些骨的痕迹让他彻底红了脸……自己竟然那样饥渴淫,甚至出哀求男人打屁这样的事,还被隔的人误以为他们是夫妻……想到这里,青蘅不禁羞愧难当,颤抖着将脸埋进枕里。
顾子期知他在想什么,温柔的笑着将他拉起来抱进怀里,亲吻他红透的脸颊,帮他穿好衣物,并不多说什么。
然而他安然无恙,青蘅便也没说什么,吩咐下人上菜,两人同夏邑一家用了餐,便一同回了屋。
青蘅路上与顾子期耽搁了不少时间,到了荥阳后简单交代了几句就与夏邑一外出视察商行去了,顾子期一人在夏家大宅里无聊的很,眼珠一转便想到了什么,出一丝淫邪的笑意,一撩袍摆出了门。
两人吃了早膳,又在客栈多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启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