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蘅被生生zuo的晕了过去,后xue被插成了一个一指宽的肉dong,连闭合都zuo不到,丝丝缕缕的白浊从内里liu出。顾子期看着心爱的人这副凄惨的模样,不禁后悔起自己的鲁莽来,连忙抱他去清洗,顺便把床单被褥换了,这才拥着他入睡。
青蘅一直昏睡到第三天清晨才清醒过来,其间夏邑只派人来收了换下来的床单拿去清洗,又送上清淡的饭食,并未前来打扰,就连分会呈上来的文件也被他拦了,只等教主lou面再呈交上去。红绡教教规严明,教众也都守口如瓶,因此历任教主并不避讳情事,夏邑也是知dao前任教主与众男chong间的纵yu之事,原本还因教主shen边无人而担心,如今有了这么个丰神俊朗的侠士在教主shen边,他便也稍稍放心了。
顾子期也没料到会把青蘅zuo到昏迷不醒,好在他有深厚的内功底子,再加上清理及时,不至于染上风寒。
“唔……”青蘅蹙着眉尖发出一声低yin,只觉得全shen酸疼,尤其是腰tunchu1更是动弹不得,竟是比第一次与顾子期欢好后的反应还要强烈。他慢慢睁开眼,一下就看到顾子期心疼的眼神。之前孟浪不堪的记忆随之涌来,青蘅白皙的面pi顿时涨的通红,目光低垂着不去看坐在床边的人。
顾子期以为他生气了,内心又是一阵自责,惶然握住他的手指连声dao歉:“青儿我、我错了……我不该不顾你的意愿让你zuo那些事……你要打要骂都可以,可别气坏了shenti……”
“子期……我、我不……不怪你……”青蘅不舍他自责,连忙忍着腰酸起shen靠进他怀里,满面羞红的轻声说dao:“我、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奇怪……竟、竟很喜欢你那样对我……子期,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dang?……”
“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们彼此相爱,因此才会产生情yu啊!你越喜欢,就代表你对我的爱越深,我高兴还来不及……你想,如果别人这么对你,你一定不会喜欢,对不对?”
“不!不要别人!”只是想着,青蘅就脸色发白,胃里翻腾着觉得恶心,他只要顾子期!如若有别人敢这样对他,他必将那人挫骨扬灰,死无葬shen之地!
顾子期见他恐惧而阴狠的模样,连忙安抚的将人抱紧,柔声说:“别怕别怕,不会有别人,只有我……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人……”
青蘅这才面色舒缓下来,疲惫的靠进那个温nuan的xiong膛里,慵懒的让顾子期给自己喂饭。
那次极致的交欢之后,青蘅足足有三天都腰tun酸ruan,连走路都打颤,更不用说骑ma了。顾子期鞍前ma后的伺候着他,很是安分了一段时间。
耽搁了数日,总算将荥阳城内的商铺和分会转了个遍,到了要离开的时候。
青蘅期期艾艾的看着顾子期,想让他和自己一起回红绡教,却又怕被拒绝。毕竟顾子期不是籍籍无名的江湖小卒,而是玄天教的首席大弟子,江湖传闻中公认的下一任玄天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