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走了二十天,这本是计划之内的——参加武林大会本就需要这么久,他给顾岚留下的食物和水也是算足了二十天的分量。可是顾岚不知,他一个人被丢在空的密室里,承受着日复一日没有尽的等待。
这一天,顾岚正浑浑噩噩的跪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整个人消瘦的看得见肋骨,目光黯淡无神,像是连最后一点希望都要泯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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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凌非这几日鲜少有力折腾顾岚,只能趁着每日送饭的时间一次,很多时候也是来去匆匆。
他走得太快,本没注意到顾岚突然起扑过来的影。然而石门无情的闭合,顾岚瘦的过分的狠狠撞在石上发出闷响,再抬已经没有了凌非的影。
然而没过多久,他开始焦躁起来。起先是他的,孕吐引起的恶心感消失之后,久经调教的逐渐怀念起被填满抽插的快感,口现象也更加厉害,低下就能看到一对如刚发育的少女般的椒立在前,渴求着有人能一大的粒,将汁空……随着肉的愈发饥渴,他的心理也逐渐转变。白袍青年说的没错,这一年多与世隔绝的生活让顾岚变得脆弱,他对外界几乎丧失了记忆,所接的唯一的人就是凌非,听到的是凌非的话,看到的是凌非的人,就连梦都只有凌非压着他干的场景和那让他羞愤绝的辱骂言辞……他很少说话,因为除了交欢时的浪叫,他已经忘记了如何与人交。然而现在凌非也不来了,彻骨的孤寂几乎将他吞噬,似乎自己已经被世界所遗忘,只能在这个狭窄死寂的地方逐渐腐烂。
起先顾岚很是松了一口气,他总觉得自己对凌非是又恨又怕,恨他废了自己一功法将自己求于密室,怕他花样颇多的辱人法子和满口淫词浪调。尤其是当下自己的异状也拜他所赐,顾岚内心只盼着凌非永远不来才好。
密室的机关门传来了响声,顾岚目欣喜的望过去,凌非正提着一个水桶,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个包裹。他淡淡的看了一眼顾岚,像是没发现他眼中十分明显的喜悦和期盼,冷漠的说:“这里是烧过的水和一些干粮,我要出去办事,需要很久才能回来,你保重。我知你不想见到我,呵……这下你不用担心了。”接着他便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顾岚面色苍白的趴在石门前,声音悲苦而惶恐:“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求你……别走啊……呜……我让你……我给你生孩子……什么都可以……别丢下我……求求你……”
就在这时,二十天没有闭合的石门传来了开启的声音。
顾岚的神智已经濒临崩溃,只靠着那一线希望支撑着,相信凌非会回来。他靠坐在石门旁,饿了就抓一块干粮,渴了就用手捧些水喝,除去排的其他时间都守着石门,整个人迅速的消瘦下去。
二十天对凌非来说很短,对顾岚却是漫长的像是过了一生。
顾岚开始盼望凌非的到来,哪怕是被折辱、被插入,也好过一个人在这里。
与此同时,他的双不断的胀大,已经接近成年女子的大小,量也增加了不少。由于无法及时被出,汁撑的胀痛难耐,甚至从睡梦中醒来时都能发现尖上有凝结成块的渍——那是他春梦时自己挤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