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够……远远不够……
“啊啊啊啊啊!不……屁眼好疼……不要打屁眼……呜啊啊啊、好疼……屁眼要打坏了呜……主人……唔啊啊啊!主人不要!不要打了……我吧……死母狗……别打母狗了啊……狗要被打死了……屁眼坏了啊!啊啊啊……”林青禾被打的泪满面,哭叫着不
“贱狗!趴到椅子上跪好。”裴安夏一巴掌抽在那硕大的房上。
林青禾木然的扭去看,那是他曾经最爱的钢琴,父亲花了高价从世界最着名的钢琴世家定制的“斯坦威之梦”。
裴安夏也注意到客人的动,便潇洒起走到林青禾边,手指牵起钩住三个脆弱位的链子轻轻拉扯起来。
私语,他不用听都能猜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林青禾被打的更加兴奋,忙像狗一样在椅子上趴好,高高撅起饱满的屁,大张的间,红艳的屁眼正吐出一黏。
“嗯……嗯……别……”本来这淫的子就空虚非常,此时被施加这么直接的刺激,林青禾不由的开始哼叫,弹琴的手指也变得迟钝起来。
裴安夏住手里的酒杯,不动声色的看着无比勾人的林青禾,眉尖微微皱起,强迫自己忽视他的眼泪和哀求的眼神,用一贯的冷淡语气说:“林公子应该没忘记这架钢琴吧?今天大家都是慕你名而来,你就为我们弹首曲子吧。”
裴安夏听到熟悉的旋律又是一怔,有些烦躁的喝着酒,心里盘算着林青禾的调教还应该继续,他要彻底打破那人上当年的影子。
他的琴还是那样温柔、纯净,黑白琴键上铺着一层柔和的光晕。林青禾闭上眼睛,十指碰到琴键,自然的弹奏起来——月光奏鸣曲。那曾是裴安夏最喜欢听的曲子,他便经常练习着,久而久之,竟成了他弹得最好的一首,连他的导师都说他的月光有贝多芬的韵味,每一个音符都是多情。
裴安夏拿起一藤鞭,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毫不留情的抽打在林青禾肉嘟嘟的屁眼上。
本以为已经干的眼泪又渐渐涌了出来……他看着坐在前排中央的裴安夏,突然很想问问他:要将他羞辱到什么地步才甘心?已经变成他的了不是吗?明明已经抛开一切尊严的听话了……是了,自己早就不是他的学长了,也再不是那个被他着的林青禾了……现在的自己,不就是一条母狗吗?
琴已经弹不下去了,手指无力的按在琴键上发出苍白的单音,林青禾终于失控的叫了出来:“啊啊啊……主人,好……求主人赏鸡巴……好想吃大鸡巴!啊哈……受不了了,死了……啊啊……嗯、鸡巴也好……想呜……嗯哼、子、胀死了……鸡巴、……”
原本因为弹琴而被忽略的淫意慢慢从又痛又的尖和涌出来,子慢慢胀痛起来,两个没有任何填充的更是淫水泛滥,弄得质长椅漉漉一片。不知是之前涂抹的香油有情功效还是这比想象中更加淫,他的比平日还要瘙,恨不得立刻就有又又大的东西。
他低下,慢慢走过去,在质长凳上坐下。
林青禾咬着下分开双,让厚的阴贴在椅上,扭着屁拼命磨蹭,借此解一解口的酥。
曲子听了没几分钟,大厅里的客人不满意了。他们是冲着林青禾的人来的,一帮混黑的,谁有那个雅兴听什么钢琴曲啊?要不是看着主人的面子,早就冲过去把那的像鸭子一样的贱人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