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回来了!”十岁的林汐背着书包开心的回到家里。
坐在沙发上的英俊男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便主动的站在玄关外脱下鞋子,然后除去衣服和ku子,只留一条大红色的pi质内ku。
一个稚nen单纯的男孩穿着这样风尘的内ku,无比的违和,却让男人平静的目光起了一丝波澜。他眯起凌厉的星目,声音依旧冷淡:“还不过来。”
林汐立刻乖巧的趴在地上,四肢并用的爬行过去。他一边爬一边习惯xing的摇晃圆翘的屁gu,一看便是受过很久的训练的,动作zuo起来自然而jiao媚。
不一会儿,他爬到了林沉的脚边,俯下shen亲吻着林沉的脚背,又爬起来用柔nen的脸颊磨蹭他火热的ku裆,稚nen的声音已经染上了些许sao气:“爸爸主人,sao母狗好想你……想的上课的时候,小屁眼就shi了……”从小的教育和引导使他的dao德lun理观念十分淡薄,而当时保守的学校只负责教授基本课业,对于生理知识一概不提。所以林汐也并不知dao,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多么不正常。当他意识到这件事时,已经来不及了,他早已深深爱上了被自己的父亲cao2干的感觉……
此时,林汐自发的进行每天必zuo的功课——他小心的用嘴解开林沉的ku子,隔着黑色的子弹内ku亲吻那沉睡的巨物,小巧红艳的she2尖一圈圈tian弄那硕大饱满的guitou。男xingnong1烈的雄xing气息笼罩着他,让他莫名的兴奋。
爸爸说的对,他果然是一条淫dang的母狗呢……光是闻着爸爸的味dao,屁眼就又shi了……
林汐饥渴的眼角通红,tian吻的动作越来越急促,chuan息声也越来越明显。林沉这才施舍的看他一眼,声音依然淡淡的:“饿了?”
爸爸的声音低沉而xing感,像是一味猛烈的春药……不,爸爸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春药。林汐贪婪而渴望的看进林沉的黑眸:“呜……爸爸……饿……”他热的话都说不好,年幼的shenti如水一般tan在男人修长的tui间不停的磨蹭,pi质内ku的ku裆shi漉漉的,随着两tui的摩ca发出[咕唧咕唧]的怪异响声。
林沉低笑,大手捞起自己漂亮的儿子,狠狠吻住那被咬的红艳shirun的chun。男孩被吻得不停轻颤,溢出勾人的呻yin。
看着怀里被自己一手调教出的妖jing1,林沉目光暗沉,cu暴的扒下那条艳俗的内ku,将自己早已yingting的xingqi狠狠tong进了男孩窄小的屁眼。
“啊!爸爸……爸爸……嗯啊……”很疼……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shenti在没有好好扩张的情况下被插入,紧窄的changdao理所当然的被撑的裂开,淫水渗入撕裂的伤口,整个changdao火辣辣的。林汐脸色惨白,却更用力的收缩后xue,大声淫叫,换来男人更用力的cao2干。他血色全失的chun慢慢勾起一个满足的弧度。
这场交欢整整进行了两个小时。
林汐细瘦的大tui上红红白白的,因为失血过多而发起了低烧,却还是沙哑的小声叫着:“啊……爸爸、好爽……屁眼……被爸爸干的、好舒服……爸爸主人……再用力、cao2母狗……小汐的狗屁眼……好yang……嗯、啊……干穿……sao屁眼……”
林沉将发xie过两次的阴jing2ba出来,带出一gu被淫水和jing1ye稀释的血水。他难得的有些疼惜,将这个还在努力讨好自己的孩子抱进怀里,一边叫来家庭医生治疗。
那一次,林汐因为严重的裂伤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渐渐的,那个男孩长大了,长成了秀气的少年。天生的气质让他看起来斯文美好,像是天使一样让人不愿亵渎,校园里喜欢他的女生很多,却大多只是远远看着,不忍打扰那份宁静。
没有人知dao,这个天使一样的少年每天回家之后,就会变成渴求肉棒的母狗。
林汐淡淡的笑着,熟练的在玄关除去衣物,他的蓝色牛仔ku里是光luo的下ti——自从他上了中学,爸爸就不准他再穿内ku了。当然,偶尔为了情趣而准备的内衣ku不算在内。
他知dao不穿内ku在校园里行走的自己很淫dang,但是他不在乎。除了爸爸,他什么都不在乎。
也许就是因为这份不在乎,才让他散发出超脱世外的气质吧……
宽敞的别墅里一片漆黑,爸爸还没有回来。
林汐笑了一下,走进厨房,穿上挂在厨房金属架上的围裙开始zuo晚饭。
那围裙是特制的nu用围裙,xiong口和裆bu有三个dong。上面两个dong恰好是rutou的位置,两粒红艳的rutou寂寞的暴lou在空气中,其中的左ru还带着一枚钻石ru钉——那是爸爸送他的16岁生日礼物,这本是一对耳钉中的一只,被爸爸改成了ru钉,镶在rutou上很是jing1致,而另一只则被爸爸dai在右耳垂上。这仿佛是一种契约,将自己和爸爸永远绑在一起……林汐轻抚着被穿了ru钉的那只rutou,笑的甜蜜极了。
围裙的下面那个dong则是为nu隶的阴jing2所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