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的心理快感,让他在床帘相隔的空间里很快就格外大胆,竟然不顾外面还有人听着,就从热乎乎紧巴巴被得鼓鼓胀胀的小里退出来一半,又在徐安真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立刻狠狠撞了回去。
坚的棱边一路刮肉,退出去的时候可怕的空让人心慌,重新插进来的时候又饱涨充实,徐安真被亲得漉漉绵绵的嘴才被松开,就立刻带着哭音哽咽呻。这一下才只是一个开始,魏玠很快就把着他的腰抬起他的屁,摆出一个最适合打桩的姿势,让他双本合不拢散在床上,反反复复调整姿势,最终找了个最合适最深入的角度,啪啪啪啪啪不停的干了起来。
徐安真一阵被亲吻得啧啧有声,一旦深入还有濡水声,一阵堵不住嘴就声哭泣,最后甚至忍不住求饶起来。从一开始就不绝于耳的水声更是越来越嚣张,越来越响亮,显然才十五岁的小男友天赋异禀,又紧水又多。
魏玠起先多少有些邪恶念,想要宣示主权或者炫耀自己的宝贝,后来就彻底忘了这回事,越干越猛,越越爽,在徐安真上又咬又亲,脖颈,锁骨,小小的房更是重灾区,徐安真越是哭,他越像是被激励,在那紧紧窄窄小小的肉里次次深捣,直弄得才开苞的小美人连声哭泣,求他轻点。
那舍友起先听到突然响起的声音愣住了,后来越听越是躁动,忍不住骂了一声:“!明知老子才分手,你过分了!”
听不下去,转摔门而去了。
摔门的巨响又让徐安真一抖,可他已经停不下来,在门摔上那一刻不说让魏玠出去,反而放心了一般放肆呻出声,再也不怕暴了。
他年纪太轻,承受能力有限,又感至极,被到两次高之后就再也不行了,只能任由魏玠摆弄来摆弄去,那折磨良久的肉刃带着滴滴答答的黏出去,魏玠把他面朝下摆好,让他翘起屁,就拉起他的手臂,骑在他屁上,驾驭一匹骨还驼不起人的小驹般狠狠调教,在他上驰骋起来,似乎非要把激情全灌注在他内。
徐安真肉,浑上下都是爱痕,魏玠在他手臂上印下许多吻痕,越看越是满足,又沿着脊椎沟往下印,甚至还夹杂着几个咬痕,直弄得小少年牛般莹的肌肤上全都是乱糟糟的痕迹,完了还在他耳边胡言乱语:“就算是最的女接一天客下来,都没有你这么淫乱呢,你可真是个宝贝。”
他的小少年本不知这是不是好话,只是喜欢被他叫宝贝,又太好哄,分明被得辛苦极了,小里灌满,肚子都微微鼓胀起来,闻言却笑得十分纯洁,被他从背后压住还拼命回过来在他嘴角落下一个亲亲,脸颊羞红,小声回答:“你喜欢就好了。”
魏玠分明已经发得比平常彻底许多,现在看他这么笑,就好像一柔绒挠了挠心里最的地方,几把却又想了。
然而两人已经了一整个周六下午,天都要黑了,不能不停下,于是他只好又抓住小少年凶猛彻底地亲了一顿,直把人亲得快晕过去,这才赤下床,抱小少年去洗干净,把他安顿在自己的床上,出去买了避孕药,又外卖点了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