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被cao2进去的时候,杨郡只觉得又痛又爽,在他shen上驰骋着的人似乎仅仅只是发xie着自己的yu望,这样的交媾没有情爱,反反复复就仅仅只是为了成为一个被抽插的容qi。
沈峥或许是因为喝多了,嘴里也多了许多平日里清醒时不会说出的淫词秽语,他一边狠狠抽插着,一边rou弄着杨郡的tunban,“我cao2了那么久,你居然还能这么紧?再进去一点就是子gong,对不对?要不要我cao2进去?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吗?”
想要……什么?
杨郡瞪大着眼睛,直到想起了什么事情,那一直黯然的眼眸里突然就涌起了泪水,那泪水来得太快,直接溢出了眼眶,顺着眼角liu了下来。
是了……他曾经,想要一个孩子……
不知dao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和沈峥zuo爱,却一直被迫吃着避孕药。好像是一个清晨,那趴在沈峥的双tui间,刚为那个心上人口交了一次,嘴角都还带着白浊,脸上妖冶淫dang,沈峥的xingqi还微微ying着,他用脸颊蹭了蹭那xingqi,讨好地看着沈峥,说dao,“老公,你知dao我有子gong的吧……”
那时候沈峥还沉浸在xing高chao之中,心情似乎很好,听到这句话也只是悠悠地睁开眼睛,嗯了一声。
杨郡听到他的回应,心里微微有些开心,他张口han了han那人xingqi的ding端,又dao,“老公可以把我cao2到怀孕,我想要……想要一个孩子……”
想要一个孩子,这句话,杨郡当年是真心的。
他当时想着,如果真的怀了孩子,他和沈峥就是永远有了一条不会断掉的连线。
这个连线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了。
可是那时候沈峥听到这话,却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接着拍了拍他的脸,笑dao,“你zuo梦。”
如今想来,确实是zuo梦……
不是怀孕的梦,而是想要成为沈峥生命里重要的一bu分,这样的美梦。
原来沈峥一直都知dao……
知dao他有多么期待能够有那么一个稳定的连线,知dao他的心思……
知dao他有多么喜欢他多么爱他……
沈峥说完那句话,xingqi也随着话音的结束深深地插了进去,shenti里面最脆弱柔ruan的地方被那样一gen炙热的凶qi一下子破开了,杨郡就好像被突然撕成了两半一样,痛得他整个人往后仰了过去,修长的颈子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垂死的天鹅,将脆弱的houguan完全暴lou在凶狠的猛兽面前。
沈峥俯下shen,cu大的xingqi不断的抽插着那个脆弱的入口,chunshe2间叼着杨郡颈子上薄薄的pi肉,色情的tian弄着。
杨郡这还是第一次被沈峥这么长时间的cao2弄着子gong内里,平日里被ding进去一点点就受不了只能哭着求饶的地方,如今被压制着cao2了个透,里面却像发大水一样,淫ye被那gen肉棒带着飞溅出来。
沈峥被那温nuan的yeti包裹着,舒服地低声笑着,“这么舒服吗?里面好多水……唔……以前总求着不要碰这个地方,没想到,里面居然有这么一个泉眼……”他凶狠的抽插了几十下,手又在那个人白皙的tun上用力扇了一巴掌,“放松点!水堵都堵不住,这么sao,要不是我调查过你干不干净,否则照你现在这样子,看起来就像是被人cao2烂过一样。”他说完就去tian弄杨郡的耳廓,将那细run小巧如珍珠的耳垂han在口中轻轻咬弄,杨郡哭的抽抽噎噎,也不知dao是痛还是爽,泪水止不住的liu,他tian着tian着就吻到杨郡的眼泪,可他确实有些醉了,只想要继续舒爽地cao2弄shen下的这jushenti。
他将杨郡ruan成一滩水的shenti翻了过来,伏在他的shen上,看着杨郡漂亮的蝴蝶骨,他忍不住上去亲了亲那人的汗水,接着直起shenti将杨郡的tunbu提起来,zhong胀的xingqi随意磨蹭了一下又继续干进了那个红zhong的xue口。
那个地方被干的乱七八糟,min感的阴di因为长时间的情动zhong大了一倍,两片fei厚的阴chun上面还带着飞溅的水滴,杨郡的上半shen被沈峥牢牢地压在被褥之中,唯有那带着无数红痕的屁gu被沈峥提在手里,不停地撞击着。
也不知dao被干了多少次,沈峥似乎把最近的所有jing1力都发xie在了杨郡的shen上,杨郡原本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