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左眼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魔鬼一眨不眨地睁着眼睛看着皇帝的子被往下拉了一点,松松垮垮地挂在间,一从形状到温度再到味他都无比熟悉的阴从子的边缘弹出来,直地指着他的鼻尖。皇帝向前走了一步,现在他的老二真的在魔鬼脸上了,热得似乎在冒气,眼里出来的腥麝前令魔鬼的屁眼和咙都条件反地开始收缩。
血从魔鬼的鼻腔里小溪一样下,猩红的颜色衬得他的面庞一片惨白。他不知自己被使用到什么程度了,他甚至也不知自己现在的状态,疼痛在他里堆砌到了极限以至于他失去了其他所有感官。没有了对比之后疼痛倒是不那么可怕了,甚至,填满他感官的真的是疼痛吗?也许这也可以被称为一种快感,一种蜜糖,他应该想想这事,现在这就是最重要的事了,他正在陷入一样东西里,濒临死亡,但他总得知自己将要溺死在什么东西里面,对不对?
皇帝忽然皱起了眉,他循着鼻尖淡淡的味朝下瞥去,看见一滩痕正在原本属于他的袍子上扩大——魔鬼失禁了。
这结局合情合理,唯一的问题是他属于且永远属于他的主人,他的一切都是如此,他的死亡也不例外,轮不到垃圾桶和焚化炉来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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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皇帝也真真切切地笑了起来,他让书房里的其他人退下,然后难得温柔地摸了摸魔鬼的脑袋,“别眨眼。”他说着,站起来解开了腰带。
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理,包括但不限于殿底下那座被魔鬼用雨水淹了三分之一的王城。
魔鬼看着皇帝把阴向他的眼睛靠近,近到这热腾腾的模糊成了一片他看不清细节的肉色。
皇帝的阴没法儿完全插进去,所以他干脆抽出一点,把在了魔鬼几乎完全被他捣烂的脑子里。完后皇帝用魔鬼的脸颊干净了自己的阴,又花了一分钟穿好子系上腰带,衣冠齐整地坐回到了书桌后面。
就抛弃了这段思绪。
但今天它们可要失望了。
脆弱的晶状与玻璃很快就不堪重压,“扑”地一声,魔鬼的左眼球破裂了。他不受控制地痉挛,完好的右眼里瞳孔失神地放大,泪水汩汩下。皇帝颇感新奇地看着魔鬼哭泣,并强地继续往里插,强地把魔鬼的眼眶成了又一独属于他的鸡巴套子。
“你连自己的鸡巴都不好了吗?”皇帝嗤笑,但他是个仁慈的主人,魔鬼想要浪漫,他给了,现在他的狗像小孩子一样子了,他当然也得插手。于是他再次腰,暴地进魔鬼骨内那团柔的大脑里作为惩罚,同时一脚踩在了魔鬼双间,用行动禁止那阴继续出任何。
玻璃的腻碎块有一分被挤成状和鲜血混在一起了出去,剩下的则被皇帝进了深。魔鬼微微张开嘴,一边急促地气一边发出痛苦的悲鸣。他忘了吞咽的唾不断出来,滴滴答答地打了他上那件皇帝的长袍。
皇帝把抵在魔鬼金色的虹上,一点点往里推进。可怕的压迫感令魔鬼的整个脑子都在尖叫着危险危险快逃快逃,啊是的,等到眼球失守,他的脑子就是下一个被烂的了,而就过往的经验来说,修复大脑的过程可以说是相当不愉快,也难怪他的生存本能发了疯一样地在拉警报。
皇帝的阴撞上了一片骨,他挑了下眉,按住魔鬼的脑袋残忍地腰。皇帝的天赋之一是的任何一个分都可以成为武,过去他以这副战神之躯征伐四方,现在他用它穿手下败将的骨。
魔鬼微弱地咕哝了一声,从大脑被到开始他就不再呻了,只有毫无意义的单个音节像是泡泡一样飘出来,然后很快就在空气里破碎消失。他像个被弄坏的玩,肮脏并且残破,按下开关也不再有反应,比起被摆在床更适合被丢进垃圾桶里然后送去焚化成灰烬。
“是的呀,陛下。”
红发的婊子翘起殷红的嘴,对他的主人出了一个再甜蜜不过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