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门无声无息地打开,又在我背后合上。我穿过一段不长的走廊,来到了最深的那个房间。
他已经不与我对视了,我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发现有稠的正在顺着我的大往下。那是查理的
我反手抹掉脸上的唾沫,疑惑地看着他。这样激烈的反应在他刚刚搬到这个房间时也出现过,为了防止他伤到自己我只好切下了他的两条上臂,后来他企图逃跑,于是我又切下了他的两条小,那之后他就冷静多了,现在这是怎么了?
我的工作效率大大提升。
我并没有苦恼太久,因为我得到了约翰,过程字面意义上的简短,说到底他和货柜里的商品并无区别,我多看一眼,自然就会有人把他双手奉上。虽然我更想通过比较恰当的途径得到他,但拒绝一份包着诚挚心意的礼物总是不礼貌的。
当查理的狗鸡巴在我子里猛然膨胀,我呻一声,就像之前所预料的那样了出来。我起床后去了卫生间,所以没出多少,反倒是查理的狗鸡巴像水枪一样出了大量的,满满涨涨地全灌入了结深。我摸摸自己的肚子,在怪异的饱涨里打了个嗝。
回来后查理终于安静了,但也许那只是药物的效果,因为没过多久他就蜷在自己窝里睡着了。
约翰倒是很关心查理,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一直要求我去除查理上“畸形扭曲”的那些分然后把他送去疗养院,他坚持查理是一个人而非一条狗。这很让我苦恼,再调的狗养久了总是有感情的,我不想丢弃查理,可是我也不想放弃约翰。
他的怒气突如其来,连接着维生设备的断肢在空气里无用地挥舞,我急忙按住他,却被他吐了一口唾沫在脸上,“!”他说。
只不过查理很讨厌约翰,每次我从地下室出去他都会愤怒而焦躁地绕着我低吼转圈,嗅觉太灵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而我的回答就要贫瘠多了,“晚上好,约翰。”
等到狗鸡巴上那个拳大的结终于消退下去,我把查理从沙发上赶走并爬起来,远离了被我的和浸透的沙发。我带着我在饥饿中彻底清醒过来的脑走进浴室,冲澡的同时预约了临时家政过来理“被狗毁掉的沙发”并回复了几封邮件。
每一次下来看到他还是和我第一次见他时一样讨厌我,我都会由衷地感到高兴,这是个混乱糟糕的世界,毫无疑问,所以那些拒绝改变的人总是珍贵的,我很高兴我能拥有这样一份罕见的珍品。
但我还是很饿。
到了下午,我陪查理在花园里玩了一会儿,他毁掉了三株能再买一个他的玫瑰,但看在他被扎得满嘴是血还坚持叼着花送给我的份上,我带他去见了兽医而不是肉畜场里的屠夫。
按照一般的简约客房装饰的房间中央是一张被各种维生设备环绕着的大床,床上的男人——尽他神情厌恶并愤慨——模样英俊,强壮,往随便哪儿一站都能第一时间引所有人的注意。
在我背上叫个不停,他的口水滴在了我背上,接着是干脆就是他的了上来,我在永远没个完的快感中视线模糊地咬着手指,很想问问他我好不好吃。
也许我不应该独居的,至少应该放个家政机人,可是自从某一任情人在分手后黑了我的智能型机人偷窥我和另一个床伴(他哥哥)办事还气得拿枪找上门来之后我就懒得在家里放任何多余的东西了,我生活里碍事的蠢货已经够多的了,我不想连在床上都得应付他们。
把自己弄干净后我走进厨房了我和查理的早饭,和纯种狗不同,他可以吃加有各种调味料的饭菜,倒是给我省了不少事。
我打开门,我的客人一如既往热情地欢迎了我。他几乎从来不重样的唾骂让我疑惑为什么他的职业是无业游民而不是老师,他的词汇量和知识储备都丰富的可怕,就算在这儿待了六个月,他还是每次都能想出新的、形容或者描述我的方式。
如果他还能站得起来的话。
解决了最后一场会议后查理还是没醒,我却一点也不困,所以我决定给自己找点乐子。
我向那张大床靠近,边走边脱衣服。约翰停止了对我的斥骂,他抿紧嘴,冷冷地审视我,就像十字架上的耶稣基督俯视罗士兵。但是在我脱掉所有衣服并爬上床的时候他的瞳孔突然放大了,我还没弄明白为什么就听见他暴怒地斥:“贱人!贱人!你这娼!母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