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了不知多长的一段路,裴珑终于将阳灌入秦灼酒内,他心想此人大抵求的就是这一泡子孙,可才完了他就察觉一无形热自交合涌入内,当下便愣住了。
裴珑这回却信了几分,只因那修为确实纯,挑不出半点病来。他心中疑虑散去小半,看着秦灼酒也觉得顺眼不少。
依然在贪婪地蠕动,不知死活地邀请阳继续往里捣。
裴珑见过也过不少修炼合欢秘法的人,可是非但不取还往外送修为的婊子他却是第一次见。他有心让秦灼酒解释,可后者正沉浸在高里闭着眼睛发抖,哪里顾得上给魔尊解惑。裴珑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松开了手。情热余温都未散尽,秦灼酒哪里知自己会突然被丢到地上,他连决都来不及,结结实实地就一屁坐到了草地上。疼倒是不疼,可热被这么一震,又被初生朦胧灵智的青草叶片不断戳刺,他整个人都快成了一滩水,站不起来不说,屁眼竟只是着钻入其中汲取淫水的草叶就又高了一次。
这次裴珑欣然应邀,挥舞着狰狞肉刃不断照准了那砍杀,腰摆动得次次都像是重锤砸下,连袋都几乎喂进口里去。可他是渐入佳境了,秦灼酒却苦闷得很。他是真受不了裴珑这尺寸,内弯拐又没有感带,怎么都不舒服,裴珑却越发来劲,得他的子都像是要被穿了一样的疼。
裴珑的动作让内脏被狠捣的滋味更加明显,秦灼酒这会儿没法抚自己,只能啜泣着扭屁,用裴珑腹上的肌肉来磨蹭会阴,一翘起的也因此在裴珑上蹭来蹭去,前糊了他一。因秦灼酒这般“淫不堪”,裴珑掐着被穿在他鸡巴上的白肉用力扇打了一顿,好好的圆屁被打了一圈,白里透着绯红,活像是被人暴搓熟后快要破汁的大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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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珑嘴上说着要找个看客来,可却一直没有收起威压,别说看客了,就连山里的生灵,只要是能动的全都远远地逃开了,连都不敢让他们见到。而逃不了的如一地青草却得了好,秦灼酒中淌下的淫灵气充沛,一点一滴全成了它们的机遇。
不提别的,化神期的婊子就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到的。
“货!”裴珑又一掌扇在他肉上,“叫这么大声给谁听呢?”说罢,他忽然将秦灼酒抱起来,整个儿折叠着托在怀里,一边走一边上下抛动,“既然你这么想要看客,那本座就带你去找一个来。”
裴珑看出秦灼酒下的状况,笑着骂了一句母狗,接着又开他的嘴把淋淋的阳了进去,“给本座干净。”
秦灼酒已经太久没在事上吃过这样的苦,开苞时他都没怎么疼过,现在自然更受不得折腾。可裴珑不是那些被他惑控的情人,必然不会怜惜他,无法,秦灼酒只好空出一只手来向下伸去,假装抚自己的,实则以指尖抵着会阴按。他的受功法改造,各都比正常男人感许多不说,会阴那块肉也像是藏了一枚胀花在里。这会儿才摸了不到四息时间,内的钝痛就像炉火边的积雪一样化开了。他出一口的热气,目光不自觉地散开,甜声淫叫着央裴珑别停别停。
思及此,裴珑下便又生出焦灼的热意来。他盯着面前白腻的躯,顺着念在秦灼酒上轻轻踢了一脚,“起来,天都没暗,你的‘一夜’这就过去了?”
秦灼酒闭着眼睛嘴里腥咸的肉棒,屁跟久旱的妇一样磨蹭着下草地。草叶细柔韧,越钻越,偶尔还会戳着感让空虚更甚,他正想着如何让裴珑再他一回便听见裴珑问他回赠修为的事。他吐出口中阳物,低声:“我只想向尊上讨一夜垂怜,奈何功法霸,只好……只好以双修的路子来……望尊上见谅。”秦灼酒夹了夹,面上红霞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