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我看见那个走进来的人时,我就啥都不敢想了只想自己立刻变成一块没人会去注意的石。
“尊上……”他的声音甜腻得叫人牙疼,我看不见裴珑的脸色,倒是看见了秦灼酒那姘的表情,他看起来和我一样,希望自己原地消失的。
我再不迟疑,麻溜地溜了。
我不敢去问秦灼酒,他虽然现在看着和蔼可亲还愿意屈尊指导我,但他始终是个挥挥手就能烧死一条龙的化神大能,连裴珑那个魔尊都没能把他给砍了,我当然是更加得往后稍稍,别碍着他。
内室里的美人榻上,秦灼酒被一条黑布蒙着眼睛,双搭在新姘的肩上摇晃,乌发泼墨似的从榻拖曳至地面,红的嘴悠悠地了口气,继而朝着裴珑的方向弯起一个放的弧度。
我悚然一惊,接着又想到这秘境没有秦灼酒的允许旁人本进不来,不由得在心里咋:这是要玩儿双飞?不对,他是被干的那个,那这情况应该怎么说来着……
呢。
我艰难地挪动蹭到了角落里,一边努力减弱自己的存在感一边忍不住伸看向内室。我真心诚意地希望秦灼酒能和裴珑再打一场,最好打得彩点,说不定我看得一个激动就结丹了呢?
这天我照旧坐在茶炉前抱着石假装入定,和这个外间只隔了一面毫无卵用的镂空雕花墙的内间里,水渍声和秦灼酒的息交杂着后浪推前浪地钻入我的耳朵。
“尊上下次可别这样了,”秦灼酒说:“我不喜欢有人在我的地盘上杀人。”
然后他就真的消失了,只是不如木墙那么干脆利落,他被一刀劈成了左右两半,鲜血溅了秦灼酒一。他唉声叹气地决清洗,全然不顾刚刚还水交的男人已经死在了双之间,连逃窜的元婴都被裴珑一把捉住掐碎。
裴珑的目光漠然地扫过我,落在了那面镂空木墙上,我没敢去看他的脸,但清晰地听见了一声冷笑,接着,木墙被他一掌震碎,渣都不剩。
事实证明愿望真的不能乱许,哪怕只是想想都得谨慎点儿。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十分主动地跪在地上,解了裴珑的腰带用手捧着他的老二。要害被人握在手中压在齿下,裴珑再不喜欢他说的话也还是一动没动,但我很确定他朝我瞥了一眼,大概想再杀个人看看秦灼酒会怎么反应。
秦灼酒回来后秘境里的生活恢复了先前的状态――他隔三差五地带男人回来胡搞,我则在伺候他的间隙偷闲练剑,并挨个捧着之前买回来的“附有大能剑意”的石试图领悟其中意境。结果不怎么理想,能用灵石买到的果然没好货,这让我对这个行以物易物的世界感到很失望。
我希望秦灼酒赶紧玩腻了这个姘把人甩掉,妈的,非要玩隔墙有耳是什么病?你们怎么不去外面大街上搞?一群人围观岂不是更加刺激?我正腹谤着,忽然听见了门被推开的声音,不是来自内室那边,而是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