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她就被伺候得轻飘飘绵绵,就连生气的声音都哼哼唧唧好像撒求欢。
程如风:……
梦渔樵也没听清她在骂什么,但这个时候,已经本不重要了。
梦渔樵掐住了她的腰,狠狠撞进去。
他火热的尖在她花中肆意勾缠舐,搅得那粉的媚肉收缩颤抖着,吐出一汪春水。
梦渔樵已经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灵活的尖沿着她光的小腹往下划出一条漉漉的曲线,然后顺着花间的隙了进去。
她真是没救了,明明真的不想的,被人这么一勾就发。程如风叹了口气,搂着梦渔樵的脖子回应这个吻,一面已经分开了,由得他将长的肉棒插了进去。
这样不上不下让她怎么睡?
程如风都要被气笑了,这说的都是什么?像话吗!
就像闹脾气的小猫儿。
梦渔樵抱着她翻了个,“我伺候你睡嘛。”
梦渔樵扭了扭,连埋在她中的肉棒都了,委屈兮兮:“不是你自己说只想睡觉的吗?”
“嗯啊……”程如风爽得全战栗着,指甲掐进梦渔樵结实的肌肉里,鼻端逸出甜腻的呻。
程如风的声音就真的变成了呻。
彼此的在床上早已经合得熟得不能再熟了,她每一个动作梦渔樵都知她想要什么,都不必她出声,一插到底就狠狠干了数十下,才算稍微煞了煞那骨子里泛出来的。
睡屁。
梦渔樵却不动了,只抱紧她,将肉棒抵进了她小深,柔声:“好了,你睡吧。”
程如风一口咬在他脖子上,一面抬盘上他的腰,花中的媚肉绞紧了他,恶狠狠:“我想睡的时候不让我睡,现在晚了。今天晚上没有被干,你就休想停下来。”
牙尖在肤上,微微刺痛,却正激得人血脉贲张。
他贴着她的耳,沿着修长的颈项吻下去,“不用你出力……我知你修的阴阳交欢大乐赋睡着了也可以采补的……你只睡……”
“遵命。”他说,“只要小珍珠想要,就算尽人亡,我也在所不辞。”
她微微起腰,手指伸进了梦渔樵的发里,糊地骂了声。
但梦渔樵如今对她的真是太熟悉了,太清楚怎样能让她舒服。
她磨着牙,一巴掌拍在他翘的屁上,“你就是故意的对吧?”
他直接全都在了嘴里,又爬上来亲吻程如风。
程如风被亲了一嘴自己的味,有点嫌弃,但那混咸的淫靡感觉却又似乎引发了深的空虚。
她嘴上说得凶狠,咬得却并不算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