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风自己清楚，这完全是天香藤的功劳。

        所以不满归不满，程如风真的搬出萧长老来，林真君就老实地消停下来，不甘不愿地问：“半个时辰？”

        萧长老皱皱眉，“把香方抄来我看。”

        程如风应声亲了他一口，再次拿起那枚玉简来。

        萧长老也就当她质特殊，修真界什么奇怪的骨都可能出现嘛，说不定这就是她双修特别有效率的原因。

        但还没到半个时辰，萧长老就来了。

        程如风应声，“我这就传讯让他送来。”

        他也不需要什么通传，直接就进来了。

        待她酝酿好说辞想要问一问，却见萧长老坐在那里，歪靠在枕上，合着眼，像是已经睡着了。

也好，学习炼丹也好，她其实都是不敢松懈的。

        他收回手，目光久久停在自己指尖。

        对他们来说，一方面是萧长老的命令不可违抗，另一方面来说，也是因为给的待遇丰厚。这些人多半也是境界多年未能突破，化神无望，不如换些资源或者别的什么机会。

        林真君要起行礼，萧长老却摆摆手示意不必。

        但萧长老显然并不会在意。

        这些内情她边的男人当然不清楚，他们只是轮班来程如风的护卫与双修对象而已。

        萧长老却急切得多，“阿角去取。”

        一个化神修士被差去跑这种，也不嫌掉价的。程如风心里吐了个槽，当然也不能反对。只是不免在想，萧长老出仙君府，自己又学医，对各种药材香料了如指掌，还种了一园子奇花异草，怎么突然对她上的香味感兴趣了？

        萧长老没回答她的问题，只向她伸过手。

        就在程如风觉得他大概又想要个手的时候，他却又问：“你上的香是怎么回事？”

        “师父。”程如风也恭敬地唤了声，又微微皱起眉，“师父脸色不太好呀，没有休息好吗？”

        早在遇上及时行乐图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天香藤是个大吃货，却又怂又懒，自己也不会去主动捕食，但只要进了程如风内，灵气魔气阳气阴气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它都能吃，吃完了再反哺给她，就是那种可以修复的神奇灵了。

        但萧长老既然没有看出来，她当然不会主动说，只糊糊应了声。

        程如风很乖觉地把手递过去。

        这个程如风倒没瞒他，把自己幼时被卖为，喂食情香，后来拜了师，方云给调了香方的事都说了。

        萧长老不好，脸色长年都不好。但今天状态的确看起来更差一点，还有点黑眼圈，他脸色苍白，那两抹青印看起来就格外明显。

        他看他们和看丹炉药材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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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真君搂着她不再说话，自己也修行起来。毕竟萧长老拨给程如风这院子，灵气的度在萧家别院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萧长老替她把了个脉，：“按说像你这么生冷不忌地采补，汲取的灵力自然会驳杂不纯，你看起来倒还好？”

        刚开始的时候男人们对当着别人行淫还会有些羞窘尴尬，但现在也就习以为常了。只要萧长老没叫停，该怎么干就怎么干，甚至有些人还会生出些隐蔽的快感，故意在程如风上折腾出各种花样来。

        灵气驳杂什么的，她自然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