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让妾给你按摩一下,舒缓舒缓骨吧!”胡氏这事手到擒来,她出生在太医世家,从小就学会了一手按摩绝活,搭着自家祖传的油,一个疲倦不堪的人按摩后就会生龙活虎起来。以前费氏不肯让她上门,怕她勾引国公爷,近一两年,费氏的心也淡了,国公爷了那么多的妇人,要是想胡氏也任他去吧,好歹胡氏是自己的继母,对自己的地位也构不成威胁。
终于正大光明地骑上女婿了,胡氏一双柔荑在宇文龙的脸上涂了几滴油,她取出了自己的两个大子,摁在宇文龙的脸上,把刚刚的油散开来,前额、眼睛、脸庞、鼻子,胡氏有时用肉,有时用。
“费夫人,给爷按按前面吧!”边的小丫鬟提醒她。
淼淼刚穿好衣服,门帘就被下人掀开,一阵香风袭来,“老夫人,国公爷,唐突了,我家老爷非要让我来看看女婿。”话语绵。
说话间,一个三十几岁的成熟妇人出现在宇文老夫人的屋子里,姿丰腴妖娆,妆容妩媚鲜妍,满的珠翠首饰,此人正是费氏的继母,礼尚书费甲的继夫人胡氏。
看着女婿有亵遮挡的紧实屁,胡氏无可奈何,她翻下床,又用一双巧手弄着国公爷汗密的两条大长,她斜了一眼闭目享受按摩的老夫人,无视继女费氏轻蔑的目光,手指有意无意地上国公爷的,已经到了的鸡巴杆了,胡氏激动得手有些发抖。
这边,胡氏打开了一个小瓷瓶,顿时满屋子的花香,仿佛去到了春天的花园,闻到这香味的人顿感神清气爽。
“起来吧,快起来,有些日子不见了,两个外孙媳妇出落得更加水灵了。
上就该按嘴了,胡氏着自己的,把樱红的大子摁到了宇文龙的薄上,尖在上下强力地描摹着,胡氏的心被国公爷下的大包着,已经淫水泛滥,她估计女婿的眼也应该泪了。
一会儿的工夫,人还没到,大家就听到院里的笑声,“哎哟,我也算是厚脸,不请自来了。”
胡氏掀起罗裙,骑到了国公爷的屁上,她倒出一些油在手里,瓷瓶递到了一旁伺候的淼淼的手里。
继母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自己的父亲快七十了,床事上满足不了这个淫妇,明眼人一瞧都知,垂涎着女婿的子呢。
“妾见过老夫人,见过国公爷!”胡氏行礼,她家老爷的权势不及宇文龙,在女婿和亲家夫人面前地位自然低矮了几分。
“哦,爷,国公爷,您翻翻,让我给你摁摁前面。”胡氏声音里有轻微的颤音,大家都以为她为国公爷卖力按摩,有些累了,实遇是她的内心动不安,好想骑到女婿的鸡巴上。
“女儿给母亲请安!”费氏心里讨厌这位无事总喜欢登门的继母,但嘴里还得顾全礼仪。
知子莫若母,“龙儿,你且把衣服脱了,躺到罗汉床上去,让你岳母为你解解乏。”
天见犹怜,女婿开口了,终于落在国公爷的口中,却上被国公爷厚大的无情地了出来。肖想了强壮威猛的女婿多年,国公爷的大接到胡氏的一刹那,胡氏下的立即涌出一大淫水,把国公爷的白绸亵濡了一片。
胡氏搓了搓手,先用手指按在了宇文龙脑后的风池、风府和天上,然后抚摸到肩井,两只白的手紧放着女婿坚的肌肉,光的感让胡氏的花淫水自。
哈哈,外祖父担心你们公爹在外平乱辛苦了,让我来好好问一下。”
宇文龙在外行军外打仗三个月,昨夜又无休无止地干淼淼,子确实乏了。
“红儿,青儿,你俩去帮老夫人按按!”胡氏吩咐自己带来的两个丫鬟。
“孙媳妇给外祖母请安!”小费氏和朱氏温顺地跪在地上行礼。
胡氏趴在国公爷的背上,两个子隔着轻薄的衣物蹭在女婿肩背,她按了女婿的左臂,右臂,退坐到宇文龙结实有力的大上,又让淼淼倒了一些油在手,搓着女婿肌肉分明的猿背窄腰。
淼淼上前帮国公爷脱了衣物,最后宇文龙只穿一条白绸亵趴到罗汉床。
坚如红色石子的仍然在为国公爷按摩,胡氏好想女婿能张嘴弄她发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