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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也未当真让我尴尬得给他屋子抠出个地下室来。
他清了清嗓子,拿起书在我面前扬了扬,复又放回膝盖上拍了拍,“师妹可知……这秘籍出自何chu1?”
“……合欢宗。”我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清。
“师妹可知……合欢宗是采阴补阳、损人利己的邪教?”
我讪讪点tou,两手在膝前握紧。
“师妹可知……这书中所载,并非合欢功法,而是养炉鼎的邪术?”
我……摇摇tou。
……我是很想真的不知dao。
更想这不是真的。
洛可可啊洛可可,原来这事儿就写在这本秘籍里?你看书就不能仔细一点儿全乎一点儿吗!色yu熏心,色yu迷智啊你这!
……我这个蠢货也不遑多让。
许青松猛地把书往地上一摔,音调抬高,“合欢宗采阴补阳,所传功法岂能有益于女子?书中写明如何驱役女子为人所用,你竟毫无所察?”
我被吓了一tiao,低tou缩了缩肩膀,不敢说话。
“抬tou!说话!”
我抬起tou,瑟缩着轻声应dao,“我……我没仔细看……”
“我就知dao!你自小就仗着自己天赋高,各种术法只要能使出来就当自己会了,何曾仔细钻研过来龙去脉?师父说过多少次你迟早会因此吃亏?你可曾半点放在心上?”
声色俱厉,真是太凶了,我tui一ruan,慢慢从床上hua下来,跪在他脚边。“我……我错了……师兄……师兄,我只是……只是一心仰慕师兄,又无计可施……太着急了……”
“少拿这些当借口!”
“这……这也不是借口呀……是真心的……”我轻轻扯扯他的衣角,希望他的态度能稍稍和缓些。
他不为所动。反倒ting直了shen子,目视前方,声音冰冷。“怎样的仰慕,竟能让你出此下策?不顾自shen安危,也不曾为你我二人留有后路?”
我不敢再拉他衣角,跪直了shen子低下tou。
“师妹可知……这邪术实则乃是献祭之术?以女ti为祭品,哺以他人内力,最后供人采补?”
我垂着tou不敢说话。
“女子初次运转这邪术,被采红wan之时,便是认人为主,此后一举一动都将为人所系,生死神智都皆握于他人之手,师妹可知!”
我猛地抬起tou,什……什么?
他垂眸看我一眼,轻叹一声,抬手摸了摸我的tou。口中却吐出与这温柔动作全然相反的残忍话语:“师妹可是还未曾觉察?你今日对为兄格外畏惧?对为兄的命令难以抗拒?”
我……我那是不想得罪位面之子才尽量顺着你啊……
“以你的心xing,何时会跪得这般轻易?”
我一愣。
他又是一声叹息,“转过去,趴在床沿。”
什……什么?
却不自觉地缓缓撑起shen子,行吧,虽然不知dao是干什么,但趴床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听shen后传来许青松幽幽的声音。“书中记载,合欢宗每年都会派出大批弟子,在各地搜寻女子,其中,如你这般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纯阴女ti,更是千年难遇的上上之选。这些女子被带回合欢宗内,便被统一送往合乐堂。合乐堂在江湖上声名不显,却不得不说是女子们的炼狱之地。这些女子在合乐堂内被授以炉鼎邪术,被堂中弟子采了红wan所控,又多加训练,再派往各地,以自shen姿容佐以你对我用过的诱惑之术,采集男子修为。”
见我听到这里不由一动,他抬手轻轻按住我。我一哆嗦,shen子ruan了下来。
“无视天赋,这些女子多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修为提升至筑基巅峰。虽多数结丹无望,但这些修为也足以助合欢宗内的金丹长老们采补后修为大增。”
他一边娓娓dao来,一边轻轻拍抚着我的背。手掌上的安wei之意传来,我的心神渐渐有些安定。绵绵密密的热度,却自掌上被一下一下地灌入我shenti。我也不知是舒适还是难受,恍恍惚惚,飘飘摇摇,渐渐有些不知shen外事。
屏气凝神,轻咬she2尖,断断续续听他的声音响起,“合欢宗炉鼎邪术,一经种入,便是终生难逃。但凡动用真气,便会为yu念所控,非交合不可解。这一点,想必师妹已深有ti会。”
我挣扎着讷讷出声,“被打晕了醒来,也……也解了的……”
背后传来轻轻的一声嗤笑,拍着我的手掌一顿。“师妹今早被打晕后,不过片刻,shenti就开始本能地抽搐,扭蹭如狂,撕挠不止,口鼻溢血,真气时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