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逃出责罚的范围,随着呻声的扭动也让紫寻玉欣赏极了,不过紫寻玉还是冷冷的说:“宝宝看起来很不乖啊,衣服也脱了,纸拉到大。”
下和紫寻玉都被吓的一抖,下更是抖如筛子,冷汗涟涟。
“啪!”薄薄的文件夹在书桌上炸出巨响。
“呵。”贺白直接冷笑着打断,“那我是死了?还是你不能单独给我发邮箱了?这种数额的投资我确实全权交给你们,不代表你们能够直接败坏我们公司的声誉。”
“玉儿・・・好。”贺白苦笑一下,本就比一般男要大的多的阴到这普通尺寸的贞锁就已经难耐非常,若是再小一个尺寸,他怕不是连行走坐卧都会痛的难以忍受。
“好了,各自把补救措施在今天下班之前给我。”贺白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子一僵,低垂着眼眸命令:“不然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贺白沉默着褪下包裹整齐的西装,里面白色的纸明显鼓起了一分,紫寻玉从包里拿出戒尺,拍了拍贺白的屁说:“宝宝偷偷还不告诉我,是不是该罚啊?”
“?”
办公室内贺白正在发火。
贺白面色一僵,他有些担心紫寻玉被自己刚刚的样子吓到,毕竟自己发起火来,貌似吓人的。
紫寻玉看着贺白耳尖泛红,也不再害羞的大叔说太多,厚重的檀木戒尺落在了贺白的肉上。
贺白手指蜷缩着,放松的肉被拍的起了波,透气的纸很薄,那蜜色的肉被逐渐抽的烂红。
贺白的颅晃动着,脖子上青暴起,整个人上沁出了汗水,上也是水光琳琳,蜜色的肉被捶打的暗红,阴在贞锁里憋的痛苦无比。
“怕什么?”紫寻玉一下下的用戒尺将贺白的拍的松鼓胀,笑:“你摔文件不也这么大响。”
贺白直起子,里金属棒的戳弄让他嘴微微抿起,笔直修长的双上划过白色的纸,包裹住翘圆的肉。
“都很好,大批资金直接注资到一个三无产业里。”贺白素来冷淡的声音更是冷的结冰,他冷笑:“从市场探查,到资金批准,你们这一串的人是脑子都放家里了吗?”
众人面色发白的退出去,贺白一瞬间弯下了腰,手指着自己的大,刚刚一瞬间的动作让他的膀胱口被金属棒戳开,漏了一大的。
“好威风啊。”紫寻玉坐在办公桌上,双手抬起贺白的脸颊,不满:“刚刚我被吓的心脏快停了。”
“啊,不重要。”紫寻玉下书桌,对贺白命令:“来,宝宝把纸漏出来,让我看看要不要换新的不呀。”
“啊!”
年近三十的贺白穿着纸被一直喊宝宝,羞的他脚趾抓着鞋底,低声回:“是。”
怎么样?”
三指宽的戒尺力度稳定,均匀的滋着每一寸的肉,短暂的时间间隔让钝痛不断的叠加起来,痛苦和不知何时停止的责罚渗入干扰着贺白的理智,他下意识的扭起屁。
贺白手指发抖,快速的脱干净了衣服,将纸拉到了大,金灿灿的贞锁下坠着两个锁,上面还嘀嗒嘀嗒的漏着。
“吓得我鸡儿倍。”紫寻玉突然俏的亲了亲贺白,“大叔怎么把那么薄的文件夹摔出那么大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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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呜・・玉儿・・”贺白并不爱求饶,不过他比较难以忍受的时候习惯用自己
紫寻玉走到贺白边,按住他的腰作为警告,手臂高高扬起,一声巨响落在贺白的上,吓的贺白一抖。
实习生面色一僵,心里愤愤不平,他不愿意承认是自己不愿得罪领导瞒而不报,又因为不想被董事长指责将责任推卸给领导。
紫寻玉拍了拍感极佳的肉,笑:“出发!上班走起。”
负责人低着不肯说话,新来的实习生哪里愿意受委屈,直接抬回复:“我们也不想的,是经理收了对方的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