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正好看见荣钦一手按着狗,一手拿着刷子,可他表情太严肃,看上去不像是要给它刷,好像是要打它,小狗本来也有点怕他,现下被他摁着,竟然吓得连哼唧声都要断了弦。
舒言赶忙跑过去把它抱起来:“别,你别打它,我过两天就把它的窝搬到外面去,你别打它。”
手里一空,荣钦蹲在地上听着她焦急的语气,心里也跟着空。
在她眼里,他已经是一个动不动就要打人的人了,甚至连狗都不放过。
他其实很想问问她,今晚跟连奕凯说的那句“他很好”,究竟是不是真心的。
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舒言抱着小狗看着蹲在地上的荣钦,心里莫名一阵泛酸,两人一狗奇怪地共一室,像是各自为营,他单膝跪在地上,看着空空的手心,背影看上去比怀里受了惊吓的狗还可怜。
恍惚间,舒言甚至以为他是当初的少年,偶尔出来的破碎感需要抱一抱她才能复归原位。
他放好手里的刷,起看了她一眼。
“把狗放下,回房间。”
一言戳破她的幻觉,舒言赶忙放下糯糯,又把上的狗粘了一遍才匆忙回房间。
荣钦也从后跟进来。
刚刚那句话惹恼了他,估计又要挨一顿板子,舒言只站在他面前低着不说话,静静地等着他的命令。
挨打之前漫长的沉默是她最难熬的时间,她不太明白,为什么每一次他都要留给她一段这么长的时间去恐慌,那种沉默从来都不是沉默,反而在张狂地叫嚣着即将到来的惩罚掺杂着疼痛和羞耻。
“去床上趴好。”
意料之中的要求,舒言没声,反倒是有一瞬间的松快,着心内泛起来的一层恐惧,走到床边趴了上去。
平趴在床上能让她有更多的依赖,比起其他姿势,反倒是不怕他打得太重。
“子脱了。”
这是躲不过去的一步,在他面前,大分都是为了承受他的重责,或者是一场没来由的情宣。这让成了一种难堪,肉先于理智觉知出接下来究竟是痛还是。
舒言起褪掉下的子,将出来大半,又重新趴回去,偷偷抓紧了床单,脑中在疯狂地思考着,明天如果坐不下了,要找什么借口才不至于难堪。
荣钦看着她的后的几红痕默不作声,昨晚打过几板,坐着工作了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也没见她坐着难受,要不是刚刚她说别打小狗,他可能也以为她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