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怎么不明白?”
“以前没有教过你如何吐自己的心情,是因为你边除了我们,也再没有其他人可以托付,更何况那时候你也无暇顾及自己的心境情绪,可如今你既然想同她过一生,就不能总是一味地遮掩自己。没有人愿意被另一个人蒙在鼓里牵着走一辈子的,孩子,若是动了真感情,便要学得坦诚二字,否则以后日子那么长,你还要吃不少的苦。”
“我……我也不是将她当孩子来看,我也想过历练她,但这些也并非是她生活中的常态,我……我不愿……”
严赫洲看着极少面难色的沈时,轻叹了一口气。
“你的控制太强。”
听见这话,沈时猛然抬:“老师,我没有……”
“不光是对她,也是对你自己,对你们的关系,对事情的发展,你都在竭力控制。”
似乎是被戳中了痛,沈时也不再为自己辩解。
“不你承不承认,既然决定了不再自己独行,你们二人之间终归都是互相羁绊,你为她铺路是甘之如饴,又为何觉得你需要她是对她的亏欠?”
几乎是被戳中了肋,沈时从不轻易将这些思虑宣之于口,甚至平常也并无丝毫表现,然而究其内心,他仍然对秦念满怀抱歉,如今被严赫洲点明,心里最后那一点晦暗几乎无遁形,许多时候,沈时也并不确信自己一定是对的,或者对秦念就一定是好的。
他犹豫着跟严赫洲开口:“我……我虽能照顾她很多,但也给她带去太多麻烦,很多事情若不是我,她本无需面对,也必然会比现在安稳许多。”
“你是想要一个万全之法,即便让她去经历风浪,可终究都是在你这条船上,我猜的可对?”
“老师……”
“孩子,感情的事,别这么费心劳神地去控制,也少一些歉疚之心,你偶尔,也该学着自私一点。难过的时候需要她,就别抗着,说到底,她是你此生唯一一个你们彼此之间能互相示弱的人,你难还要一辈子不让她看见你现在这种颓败丧气的模样?”
“她或许年纪还小,对情爱一事大多出自真心,不不顾,你事沉稳,可于情爱一事上也容易自以为是一叶障目,甚至不如她。也许我今天说了这么多,你仍然不够明白,但是将来若有一日你们困境时,你能因为这些话找到解决之法,也算功德一件了。”
沈时极少从严赫洲这里听到沾染情爱的遗憾之心,垂眼将的话一字一句地听进心里去,又有半分犹疑:“老师,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