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试图改变疼痛在你生命里的意义?”
他抬手轻轻覆上她的双眼,又伸手捉住她一只手腕,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好。”
这就是她无法控制的事情,明明是痛的,却是无法抗拒的。
啪――
两人沉默些许时候,沈时率先收回神,开口问她:“在痛感里的思考会记得更久么?”
“还要继续疼么?”
秦念慌乱抬,以为自己错了事情。
又是一记,肉的颤抖无法停下来,情彻底复苏,这并不是秦念想要的结果,却是她无法控制的结果。
四目相对的时候,他们各自都不是原来的自己,只是两个思想和望都赤着的生命,他们似乎已经相识许久,像是一对契合的榫卯结构,终于在凌乱的零件中找到彼此,哪怕周围嘈杂而混乱但仍然对彼此深信不疑。
“想哭么?”
沈时看着她屁上交叠的红色棱子,一时难以继续。这一次,他从到尾都很清醒,他没有在调教她,只是清醒地制造痛感。
秦念鼻子一酸,点点。
而且这一次,他也不想让秦念以为这是调教,他收了手,将竹板放回书桌上,转看见秦念上的痕,心里顿时也跟着抽痛起来。
“并不一定要跟我坦白,在心里,跟你自己坦白。”
话音刚落,沈时就抽了上去,红的屁上立显出一刺眼的红色棱子,秦念疼得忍住了呼,咬牙忍了好一会才开始呼。
“啊……要……要……”
“啊……主……主人……疼……好疼……”
秦念没说话,沈时近乎冷血地继续在她屁上用力抽下一记:“让望告诉我,要么?”
三十下过去,秦念已经开始息,后的肉微微颤抖。
啪――
秦念看着他,他的眼神郑重而柔和,严厉也宽容,他像是可以读懂她的心思,却没有任何被侵犯的感觉,稳固而踏实。
“您看我论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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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我现在,不是你的主人。”
“你没有办法控制痛感会唤醒你的哪种望,秦念,这种时候,不要强迫自己。”
“没有,只是不希望这件事成为我逃避的借口,但我现在并不排斥自己喜欢接受痛感这件事。”
“主人……主人……我疼,我在疼……”
“我只是觉得,如果我想不明白痛感对我来说究竟是什么的话,总是会在应该清醒的时候去依赖痛感,想要借助疼痛来逃避。”
沈时紧接着又抽了一记,刺痛感出秦念的眼泪,是只因为疼痛而生出的眼泪。
浑圆的屁撅送出来,沈时握紧竹板,狠狠地抽了上去。
秦念拼命克制住自己的哽咽,刚刚如果他继续打下去,也许现在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被调教或是被惩罚的语境里,但是现在他及时停止,她的状态却在游离,在悬崖的边缘徘徊,仿佛置悬崖上空但久久未落。
“嗯。”
沈时并不知这些,抬手,继续抽下一记竹板,并排落在刚刚那一棱子的下方,竹板落下的那一瞬间,沈时清楚地看到秦念圆的屁向下凹陷一点,然后肉开始颤抖。
他打得不快,一记又一记,只隔着两三秒,能让她缓口气的时间,刚刚准备好,竹板便抽下来,抽散她憋着的那口气。
“屁撅好。”
秦念感受到掌心里他上的温度,还有他腔里有力的心,过了一会儿,沈时慢慢靠近她,正好将她的额抵在他前,秦念又感受到他腔内一阵共鸣,然后是他低哑而平稳的声音。
秦念痛苦地闭上眼,反复深呼缓解疼痛,但也清醒地意识到,望逐渐占领高地,所谓的理智与清醒像是魂魄一般四散逃离,痛和,就是她天生的瘾,长在血肉里。
沈时没有接着打,竹板横在棱子交叠的屁上,沉声问她:“这是可以坦白的力度么?”
他把秦念扶起来,面对自己:“在想什么?”
“来这里哭。”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秦念想要保持清醒,却意外发现,当更深的痛感加,意识似乎也被一点一点打散,望像是被痛感召唤,她难以抗拒。
秦念猛然回,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这一记竹板太疼,痛感顺着它贴合在她屁上的那一肤向下深深地渗下去并四蔓延,继而占满整个。
沈时对上那双泪眼,微微叹气,傻姑娘……
沈时心里微动,说不清楚自己的感受,沉默了一会,又握紧竹板,贴在她屁上:“接下来我会打得重一点,你自己忍住。”
文的草稿纸,又看了看她的状态,额微微冒汗,但姿势依旧良好,他没有再心,保持着原来的力,仍旧将竹板抽在峰上。
啪――
“主人……为什么要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