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礼罢了。

        郑鸿庭忽然就觉得无力。尽他是更看重孙子而不是孙女，但好歹那也是看着长大的亲孙女，就这样随意定了她的人生结局未免太过荒谬。

        “问了嫣嫣再决定吧。”郑鸿庭叹了口气，拄着拐杖慢慢起。吴曼舒见状赶紧上去扶，老爷子倒是没推开，由儿媳扶着进了电梯到一楼去。

        郑鸿庭和吴曼舒走到客厅时郑国梁正抱着妹妹看电视，听到电梯开门的动静后就朝郑鸿庭看过去，眼神平淡。嘴明显。

        这孩子倒是聪明得很，比他爸嚣张。郑鸿庭看着孙子脸色微沉，见孙女好奇地回过看他才恢复成平日里和蔼的样子。

        “嫣嫣喜欢哥哥吗？”

        郑嫣不假思索地点。“当然喜欢！”说完后像是有些不好意思，靠在哥哥怀里胡乱揪着自己麻花辫的浅蓝色缎带玩，又被哥哥轻轻握住手。

        郑鸿庭看着这兄妹俩举止亲昵，脸色极为复杂，斟酌着再次问：“那嫣嫣有多喜欢哥哥呢？”

        爷爷今天好像有点奇怪。郑嫣犹豫地抬看着哥哥，见哥哥笑着点心里又羞又喜，看着哥哥的眼神也是媚黏缠起来。感觉真的把和哥哥说过的话告诉爷爷和妈妈会很羞耻，但这又是一种热烈甜蜜的证明。直觉地觉得很重要。

        “没关系的嫣嫣，告诉爷爷和妈妈吧。”郑国梁笑着低亲了亲妹妹的额，鼓励般的诱哄。

        郑嫣看着哥哥深邃的深褐色眼睛也是情热难抑，又往哥哥怀里靠了点，转看着爷爷地说：“想要给哥哥生宝宝，想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

        郑鸿庭惊得后退几步差点没站稳，还是一旁的吴曼舒及时扶住，又给老爷子不停抚着口顺气，心里也是震惊。没想到儿子已经在给女儿灌输怀孕生子的事。饶是吴曼舒对于儿子的偏执变态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仍然觉得心惊，一寒气从灌透全，渐渐的渗出冷汗。冰凉顺的真丝旗袍腻腻的沾在上，像一怪物在分着口涎。

        吴曼舒咽了咽口水，转看着女儿靠在儿子怀里小脸羞红，狭长的浅棕色双眼媚色勾人，已经不是同龄人该有的惊艳气质。这种早熟和感出来的病态美艳让吴曼舒有些后悔纵着儿子随意对待女儿，看着女儿笑意盈盈地和儿子亲昵心疼得眼眶泛酸。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一旁的郑鸿庭缓过来后久久不能言语，看着孙子有意无意瞥过来的讥讽眼神更是无力。郑嫣已经被郑国梁扭曲了，此时再强行分开只会让年幼的孙女世界观崩塌难以接受。只能寄希望于郑国梁能好好的对待郑嫣。

        “嫣嫣，如果哪一天你不想要待在这里了就来找爷爷，爷爷会帮你。”郑鸿庭勉强笑着和孙女说。

        郑嫣有些茫然，见面前的爷爷和妈妈脸色都有些古怪也是觉得莫名害怕。下意识地紧哥哥的手，又往哥哥怀里靠了一点。

        郑国梁轻声安抚着妹妹，面无表情地盯着郑鸿庭。那极度冷淡的眼神让吴曼舒看得都发怵，只能僵地偏过。

        郑鸿庭又强调了几遍然后直接要走，不忍心再见到孙女在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就被孙子肆意对待。郑嫣越是喜欢郑国梁，郑鸿庭越是觉得悲哀。这中秋节也不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