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浅画眉已经叫他干得熟门熟路,此时洛依澜的羞涩抗拒就显得格外撩人。
不过,她知狗男人就吃这一套,越是两个女人互相竞争,他越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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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依澜似乎察觉了他的行为,转问:“夫君,你干什么?”
薄少卿邪笑一声:“干你。”
不止为自己,甚至为浅画眉感到不值。让这贱男人享受了那么多次,最后竟然换来的就是这样一句极为刻薄的贬低。
这羞的反应让薄少卿甚为受用,按住洛依澜,分外狠起来。
薄少卿嘴角拉起一邪魅微笑,怎么可能是真的,女人真好骗。
“阿澜乖,为夫就蹭蹭,不进去,” 他连哄带骗地,将卡去口。
如他所愿的,听见了洛依澜拼命尖叫,“夫君……不要……那地方……不可以!”
但此时洛依澜越叫,他越爽,箍住洛依澜雪白屁,健硕腰腹猛动,在那私密禁,尽情发这些天积累的淫。
“阿澜好棒……是阿澜太紧了……且稍微忍忍,会舒服的……你看浅画眉,现在天天求着我干她后面……”
“当真?” 洛依澜看似放松下来,天真问。
说出这话,薄少卿一惊,怕自己说溜了嘴,惹洛依澜生气,破坏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和谐气氛。
说着,他再也不忍,着气,将铁支似的阳狠狠入洛依澜粉小菊。
薄少卿大喜,忙:“那是自然,她后面现在又黑又松,阿澜比她舒服一百倍……”
看见洛依澜涕泪交告饶的样子,薄少卿只觉更加过瘾,底下没有放缓,只是抱着对方说些自以为是的情话。
“不行……夫君……太暴了……阿澜受不住……”
洛依澜心一声冷笑。
洛依澜被干得波浪,两眼发黑,饶是后面已经验不少,也感到眼在被暴地强着,得她半真半假地叫疼。
没想到,洛依澜回,羞声问:“那……我比她舒服吗?”
“讨,讨厌……”
于是她继续演她的大戏,羞状:“那,那夫君以后只疼我……不许疼她了……”
薄少卿听见两个女人为他争风吃醋,果然得意,调戏:“阿澜的小屁眼这样爽,还怕为夫不疼你?……为夫一定把阿澜疼爱到每天合都合不上……”
想着,他在房中布下一结界,阻止声音外传出去——虽然他也喜欢看清冷美人百般忍耐,但其实自己也怕对方忍不住叫出来,让外人知他在祭典上如此荒唐。
画眉,就是在这方面过足了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