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

有黑白。”钟离声音嘶哑，带着颤抖，“出来吧，你这样会死的，谁都救不了你了。”

        锋锐的剑气朝他刺来，钟离直接闪躲开，一个影挡在他的前，他选择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与其看的模糊，倒不如凭借其他感知。

        钟离抚上自己口的钥匙，冰凉的温度让眼睛的疼痛减轻了许多，这也是前不久才发现的，自己抚摸钥匙，钥匙就会减缓眼睛的疼痛，但是除此之外就没任何发现了。

        钟离摘下兜帽，巴巴托斯递给他一坛酒：“最新酿制的苹果酒，来尝一下吧。”

        天理维系者倒在地上，缓慢的消散了，屏障也消失了。

        “你送我了……这千年来……谢谢你了……”鹿弥缓慢的消散，钟离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疼得好像要被撕裂开来。

        钟离缓缓接过，鹿弥抬手把一个钥匙递到他的手上：“这个……是给你的……我和天理交战了足足几千年……得到的只有这个东西……是什么，你自己研究，我就不告诉你了……”

        钟离缓缓摊开掌心，那枚鹿弥临死前委托自己交给贝利亚尔的贝壳至今没能交出去。当初贝利亚尔是对自己起了杀心的，贝利亚尔素来温柔，若说是因为鹿弥，倒也不至此，难鹿弥还有什么瞒着他？就算瞒着他，他怕是也不得而知了。

        鹿弥枪矛指地，强撑着让自己不要倒下，直到钟离上前扶住了他，他直接吐出一口血，随后鲜血止不住，钟离扶着他，咙生涩：“鹿弥……”

        “贝利亚尔……”叶落声音干涩，贝利亚尔突然笑了，转也不回的离开。

        他伸手摩挲着拿起了鹿弥递给他的那些东西，他看不清，但隐约能感觉到都是些什么。

        钟离缓缓开口：“新的天理维系者上任，目前除了委任新的冰神以外，就没有任何动作了，不过听说他打算整肃七国，撤除原来的七神。”

        他其实眼睛一片模糊本看不清，但是由于之前的几千年都习惯了，所以选择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他扯下了黑布，却也依旧看不清鹿弥的脸，从今以后，也都再也看不见了。

        “鹿弥……”钟离声音嘶哑，“我还没送你什么……”

        “还有这个……”鹿弥把一朵金属清心递到他的手上，“这个是给……落落的……她十八岁成年礼我没能交给她……之后也都时间匆忙，没能……我早就知她会喜欢你……就像是最初那么多魔神，她一眼就挑中你一样……你真的很难让人不喜欢……”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想要抹去前任天理维系者的痕迹。”钟离平静的说，“我不知他会如何实施，只是总归需要一些防备。”

        “这个……帮我交给贝利亚尔，就说，对不起……我去不了了……”鹿弥把一个贝壳递给钟离，钟离伸手接过，深一口气：“好。”

        钟离饮了一口酒，巴巴托斯看着他：“贝利亚尔的踪迹至今没有寻到。”

        “撤除职位没有意见，但是整肃七国……”巴巴托斯笑意散去，“这就过分了。”

        叶落蹲下抚上钟离的脸，随后抱着他痛哭失声，钟离回抱住了她，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