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迪威亚许是觉得披散的发不舒服,把发绑成了一个尾:“他以为我死了,天理维系者以为我死了,连你也以为我死了,但我没死,我出了他给的圈,还要多谢你,让我有了先机。”
“看来你已经理清了一些事情,我是来为你解惑的。”苏迪威亚看了看插在自己面前的苍璧之矛,随后出握在了手心,“这池上的字,就是天理和吾等签订的契约,千岁万年不到,他就以另一种方式毁约,美名其曰是为了帮助我们更好的治理提瓦特。”
随后他看向钟离,目光柔和下来:“走吧。”
苏迪威亚死了,他明明死了,死了五万年了!
苏迪威亚平静的说着,从水池里走了出来:“但是他选的那个天理维系者,却很好的说出了他没说的话,他就是想要取回赋予我们的权利,但是契约无法更改,那怎么办?杀了我们。”
“好久不见,摩拉克斯。”雪白的长发,猩红的眼睛,钟离深一口气:“苏迪威亚?!”
“那你为什么一直没出现?而且时间重置了那么多次,甚至世界也毁灭过……”
那是血雨。
“那是自然,他想窃取那个世界的生机让提瓦特涅盘,涅盘之后天理重新制定,我的权限就被剥夺了,那么我下达的天理就没有用了。”苏迪威亚毫不在乎的说。
“他呢?”钟离话音刚落,苏迪威亚一抬手直接接住了飞来的箭矢,回轻蔑的看向天理维系者:“怎么?还想再试试?”
恍惚中钟离却好像看到了昔日背对着自己的鹿弥,他直接拽着苏迪威亚就下了天空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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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万年为期,或许那对于你们来说算是世界毁灭,但是天理维系者都没有死。”苏迪威亚平静的说,“他不想我出来,而且只有这个时间点他是最虚弱的。”
“有办法吗?”钟离抬看向血雨,苏迪威亚笑了:“他不是给出了办法吗?这个世界的即将归墟,但是如果你们不在这个世界,那就不到你们了。”
“摩拉克斯?!”
“什么?”钟离话音刚落,苏迪威亚伸出手:“你的权杖借我一用。”
“那你是想要世界再次归墟?”钟离静静地看着他,苏迪威亚缓缓开口:“现在不是我想,而是这是我下达的天理。”
“天理在上,规则为魂,以血为契,加诸吾,天地万物,皆听吾令,千岁万年,言出法随。”钟离话音刚落,一只手突然从水池伸了出来,钟离下意识想要挡住,却想起苍璧之矛已经插在了水池。他只能下脖子上挂的天谴,随即挡在了自己前。
是因为苍璧之矛?不,应该不是。他低下看去,水池已经瞬间完好无损,那模糊的字迹已经变得清晰。
“他想的应该不止这些。”
苏迪威亚接过了权杖转走进了碎石与血雨中,与天理维系者对立而战,他也未回:“通已经打开,你走吧,这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