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闭上眼睛,嘴微张,剧烈的息着。
可是那动物的发此刻正在随着她花收缩的频率不断抽插,与此同时源源不断的快感也随之卷土重来,她便又扭动圆,咙里咕噜出呻。
苏钰眼中水光潋滟,眼角微微泛着红,红樱小口微张,小口小口地着气。听闻此言,她略有些艰难的点点。
“这不就熄灭了吗。”沈清圆笑。
苏钰颤抖着低看去,只见红的小泥泞不已,堪堪了半截笔杆,一抽一抽,淫乱异常。
苏钰脸色骤白,想要驳斥他,却只是张了张口,什么都说不出。
而就在苏钰快要到达点的时候,笔忽然停止了抽插,“噗”地一声被出来。
干的狼毫浸淫,渐渐舒,沈清圆轻动手指,笔在中打圈、翻转,几乎及每一片角落。
沈清圆没有给她时间羞恼,而是拈着笔反复打圈、抽送,笔杆搅和着水噗呲作响,苏钰渐渐变得昏晕起来。
是...是狼毫,是狼上的发在她的小里旋转、抽刺,引得她淫水四溅,连连。这种场面她想都不敢想,简直太淫了。
“你说是就是吧,求你了,放过我。”苏钰已经有些神志模糊了,难过的呻。
“淫水真多,真浪。”
沈清圆拿出帕子拭手指,嘴角挂着淡淡的邪笑,旋即抹了去,教人疑心是幻影。
她心里又羞又惊,苏钰居然不是姑娘了。
刚刚的一切竟然被人收之眼底吗?苏钰难堪的闭了双眼。
着达到高。
苏钰来不及羞馁,便被尖锐的疼痛夺占了心神。
望堆积的速度令苏钰讶然,她羞愧、恼怒,心里却安自己:只是因为被下了药,这一切并不是出自本心。
“这笔尖你吃了这么久,那么你告诉我,它是什么的?嗯?”
沈清圆似无觉察,反:“上好的狼毫,可别糟蹋了,好好。”
“谁派你来的?到底是不是xx,就是她吧,嗯?承不承认?”
许是听不得如此话语,内涌出一浪,甚至沾笔杆。
他对着暗说:“叫两个婢女给她清洗。”
沈清圆也挑眉,嗤笑:“还以为你是儿,原来是个残破的。”言外之意便是,早就被过多少次了,还装什么矜持。
一个黑影飞遁出来,领命而去。
“那这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对了我今日就放过你。”
沈清圆低见着的就是苏钰泛着水光的媚态模样,勾了勾,心思也更加恶劣起来,想说出点什么来戳刺她一番。
“没墨了,只好在这里蘸。”沈清圆轻佻的声音响起,讲的话亦异常淫靡。
“嗯...什么?”
沈清圆在这档口又伸出拇指,以指腹轻捻隐藏于花间的红色蚌珠,花珠早已充血,感至极,经不得男人粝肌肤的碰,何况是恶意地挑弄,苏钰颤抖着再次了子。
脑子里轰的一下气血上涌。苏钰觉得自己的脸应该一片煞白才对,可她却瞬间满脸通红,白的耳尖和脖颈也染上了红意,她死死咬着嘴,竟是一句话也讲不出。
沈清圆没有留给她歇息的时间,片刻后,他迅速拿起一早已挑选好的笔,对准苏钰略微红的小,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
怎么会,明明才将过一回......
她剧烈痉挛,眼前一片白茫茫,幽深的甬中涌出一大波甜腻的黏,淹灭了烛火,红蜡烛受到冲击,啪嗒掉落地上。
沈清圆忽然发了狠,用力将笔推至深,笔尖竟没有丝毫阻碍,一路通畅,直至笔及子口。
上达到端却被狠狠抛下的感觉并不好受,她难受的皱了皱眉,张口想要说什么,却突然回想到刚才沈清圆对她说的“放过她”,又闭上了嘴。
原是一支新笔,尖十分干,不经开笔便直截刺入肉,自然干涩疼痛,难以忍受。
他说的是“今日”,可苏钰此刻的感官并未集中在此,是而没注意到。
沈清圆脸色微沉,但很快又莫名地笑了出来。
疼痛渐渐消散,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一阵难以忍受的意,轻轻柔柔,不疾不徐,却教她难受至极。
向强犯求欢,你是不是有病!苏钰在心里这样质问自己。
黑暗中,苏钰感受到两双手抬着她移动,却因为疲力尽而不愿睁眼,不知不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