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难受,她心里的肆感得到了些微的满足,继续恶意满满地:“啧……你果然是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吗?我真好奇祁大公子孤高清傲的名声究竟是怎么来的?”
“抬看看,这些都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之前看你乖巧听话,本以为用不上了,还觉得有点可惜呢……”
说着她又甩了一鞭过去,仍是同样的位置,见他咬紧牙关咽下痛呼,她不甚满意,鞭狂风暴雨般地向他下挥去,白的上细密的鞭痕纵横交错,足足大了几倍,他痛得浑痉挛,汗水滴滴答答地散落一地,一墨发仿佛从水中捞过一遍,哒哒地黏在上。
他低垂的眼睫颤了颤,顺从地伸出双手,她将他双手用手铐铐住,拉起开关将人吊了起来,转取了一细长的鞭:“夫君第一次受罚,便只受百鞭,前后各五十,如何?”
他压下口翻腾的气血,抬眼扫了一圈,里面有各种刑架锁链,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淫,藤条、散鞭、玉势、口、银针、蜡烛……还有好些他从未见过的奇怪淫,他看得心底一阵发冷,一想到这些约莫都会用到他的上,全血瞬间凉了个透,连的异样都暂时忽略了。
祁渊顿了顿,继续:“只是……殿下当不会如此……我信殿下……”
发了?你下面这张小嘴可真是饥渴,看着简直比青楼的子小倌都要下贱淫些啊……”
“啊――”他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颈猛地向上仰起,出曲线优美的白皙颈,额上青暴起,呼也越发沉重急促,显然痛得厉害,他紧紧抓住手上的铁链,绷紧了等待着。
她瞥一眼已经半昏迷的人,不得不遗憾地暂时停了下来。她拿鞭子戳了戳他的下,见他浑一颤,知他还有意识,便:“这才刚刚开始,夫君怎么这么快就撑不住了?”
他手中下意识地加重了力,原本白的肉被掐的泛紫,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不等他松手,她便已经不耐烦地将他的双手扯了下来,阴沉地:“这么不听话的话,是得好好惩罚……”
他脸色白了一瞬,手下微微用力,勉强勾起一个乖顺的笑容:“都是祁渊的错,请殿下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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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澜笑了:“不要以为说几句好话,我就会放过你。不过……既然夫君信我,我自然是对得起夫君的信任的。”
她见状用鞭子挑了挑他的下巴:“夫君为何不求饶?”
“祁渊……不善言辞,大约……在别人看来……便是清高冷漠……祁渊有错……求……殿下……”他极力按捺住内的动,只是的反应越来越剧烈,他保持着双大开的淫靡姿态,双手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肉,骨指关节隐隐泛白。
痛楚自下源源不断地传来,他闭了闭眼,缓了缓气息,痛得有些发颤的嗓音低声:“殿下忘了?我今晚不会拒绝殿下的要求,殿下……尽兴便是……”
十几鞭下去,他口已经布满交错的鞭痕,有的已经微微渗出血丝,赤的肌肤上还有未散去的淤青,起初的火气渐消,施的望却变得越发汹涌,慕澜顿了顿,不等他稍微口气,破空声再次袭来,只是这次的落点有些特殊,朝着男子两之间挥去。
他呼一滞,随即应:“……只要殿下高兴……”
不用他回答,鞭子已经狠狠地甩在了他上,她手腕转动间,带起一虚影,留下一片火辣辣的红痕。他抓紧了铁链,是没吭一声,子无助地随着鞭的力轻轻摆动。她手中的鞭如同灵活舞动的毒蛇,次次紧咬在他不停晃动的子上。
“哦?”她挑了挑眉,瞥了眼他的下,“便是我将那小东西打烂了你也不求饶吗?”
她将床一个毫不起眼的花雕转了一圈,离床几米远的角落地板向两边分开,出现了一个通往地下暗室的入口。
她毫不犹豫地抬脚将人对着入口直接踹了过去。他毫无防备,赤的子重重地磕在墙上再直直落下,顺着楼梯一路了下去。
慕澜不紧不慢地起进了暗室,将烛灯点亮后,走到他边,轻轻踢了踢:“有气就别给我装死,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睁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殿下……可以用银针刺……”
她察觉到上人的情绪起伏,将人拽上前,拍了拍他的脸颊:“伸手。”
他咳出一口血沫,忍着剧痛,强撑着站了起来,一瞬间晕目眩,子晃了晃,她伸手扶过,轻啧一声,让人靠在了上。
她皱了眉,沉声:“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