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绷紧,极力夹紧腹企图减缓下的速度,但是的落在光的上,反而让他下得更快,后被无情地缓缓撑开,有如吐菊,不一会儿,端蘑菇状的渐渐消失在他的内,凹凸不平的残忍地摩着他的内,本就尚未好全的后被逐渐加的撑得极大,撕裂般的刺痛与被填满的快感同时从下蔓延开来。
不断下的卡在圆球上方,他的意识终于濒临溃散,缓缓地垂了下来,一动不动。
她说着便将人抱到木上方,将他的口对准假阳缓缓放下,扯过他紧紧攀在她肩上的双手高高吊起,再将他脚腕扣紧在腹两边,将人放好后,她拉动开关,吊住他双手的铁链便开始慢慢下移,他的子也随之往下,拉直的四肢渐渐弯曲。
慕澜见他迟迟不出声,伸手在他大揩了揩,将手上沾着的晶莹的递到他面前,啧啧几声:“看样子夫君很是心急呀,连下面的小嘴都馋得不停地水呢……”
她眼里的冰冷褪去些,略带怜惜地吻了吻他的眼睫,将人轻轻地打横抱了起来。
“这就不行了啊……果然还是太急了吗……”
的疼痛虽让他暂时忽略了后的异样,但是并没有抑制那玉膏的药,被内温度化为的膏药与自动分的早已从后顺着下,正好成了她借以调侃的由。
,便只垂了眉眼权作默认。
她不顾他微弱的挣扎死死按住他的双肩,他苦苦支撑的子猛地往下沉去,瞬间便将大狰狞的几近全数吞入,堪堪卡在两颗圆球之上。鲜血从被撕裂的甬争先恐后地汩汩涌出,将浸得更加,他痛苦地仰起白皙的颈脖,如同濒死的天鹅般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渐渐地,尚还稚的肉被撑得隐隐发白,伤口也有了要被撕裂的迹象,他下意识地将铁链绕过双手,死死抓住,终于缓了缓下沉的趋势,她见着不甚满意地开口:“夫君这才只吞了一半,怎么就停了?”
她想了想,指着底两个圆球端:“不如这样吧……我将你抱到上面,夫君自己来动,吞吐五十回合,正好抵了那剩下的五十鞭,如何?我怜惜夫君第一次玩木,只要吞到此便行,无需一坐到底。”
慕澜见状终于松了手,面上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好整以暇地提醒他:“五十个来回,夫君可以开始了!”
祁渊色发白,下已经痛得完全使不上力,他将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双臂,拽着手上的铁链,慢慢将自己的往上提,冰冷的物随着他的动作逐渐退出染血的甬,上的突起不断刮着内柔的肉,明明是极度的痛苦,在药物的加持下,却似乎有种被填满的充实感,甚至隐隐约约地有一阵阵的快感从里传来。
一声叹息过后,他的双手双脚被人解开,有人抱住他的子,物被出内的一刻他痛得一颤,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又无力地合上,两片鸦羽轻轻地颤抖着。
不过吞吐了不到二十下,他已经浑透,双不停地打着颤,手臂更是酸痛得连铁链都无法握紧,他的在重力的作用与鲜血的下缓慢下,血的不断失让他眼前一片花白,子摇摇坠,若不是铁链吊着,估计早就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