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脖颈,薄微启,热气从齿间溢出:“祁渊愚笨,是殿下调教的好。”
“是吗?”慕澜指尖刮过,激起感的肉好一阵轻颤,意味深长地开口问,“我怎么听说,夫君在泾阳红颜知己无数,许多青楼女子愿倒贴与夫君共度一夜春宵,不知夫君作何解释?”
祁渊心中顿时升起“果然如此”的念,他抬对上她看不出情绪的黑眸,心下微叹,轻声坦诚:“传闻并非事实,只有花楼琴伎沐清清,我们的确有些……交情,不过……唔!”
指尖猛地戳入肉,祁渊呼颤了颤,见她脸上阴霾顿生,将咙里原本的话咽了回去,语速很快地接着:“……未曾有过夫妻之实。”
没有夫妻之实……那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除了最后一步,其他该的都了。
慕澜笑了,抽出手指在他背上干净,动作暴地扯着他的发将他的脸拽到镜子面前,“她可曾见过你这副模样?”
“不曾。”
毫不犹豫的否认让她的脸色好转了一些,慕澜下一动,猛地全闯进他的后门,指尖没入他红胀的粒胡乱掐,再次问,“她可曾这般与你亲热?”
“嗯……”祁渊肌肉瞬间紧绷,脊背微微拱起,却又立刻忍住,将膛主动送了回去,低声,“殿……”
“殿下……”他一手撑地,另一只手虚虚握上她的手腕,“过去将来,我只与殿下如此这般……亲密无间……啊……”
祁渊被她突然的猛刺激出一声轻叫,手指不自觉握紧了手中那截白皙的手腕。
的媚肉热情地紧咬着她的望,一舒爽的激从下开,慕澜舒服地长吐出一口气,听见他状似表白的话语,忍不住伏下吻了吻他脊背后的蝴蝶骨。
她此刻心舒畅,对他那些小心思也暂时不愿去,更丝毫感觉不到手腕上的那一点微痛。
祁渊很快就松开了手,放了段,任由上的人呷玩亵弄,和着啪啪肉声与咕呲水声,时不时地溢出些许令人血脉张的闷哼。
……
事后。
祁渊盯着慕澜那截通红的手腕发呆,这质……他不自觉地伸手上她的手腕。
“殿下疼吗?”
慕澜斜卧在床,正撑着一只手欣赏自家夫君的美色,闻言奇怪地看他一眼,又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瞥自己被掐红的手腕,心下了然,慵慵懒懒地出声:“夫君自己掐的,夫君心里没点数么?”
祁渊心里当然有数,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没用巧劲,再大力也不至于掐出一个这么久还消不掉的印子,这明明就是她的质与常人有异。
这种质的人,他只见过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