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将眼中的情绪压下,只是待看清那两张脸后,滔天巨浪再次掀起,又瞬间凝结成彻骨的寒冰,清晰折出两张熟悉的面孔。
他定定盯着目不苟视的两人,惹得慕澜都忍不住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她了然,凑到他耳边,衣下手指挖了挖,小声安抚:“夫君不必担心,他们不敢乱看,除非眼珠子不想要了……而且离得还远,看不到什么的,更别说听见什么声音了……”
祁渊收回了眼神,暗沉的黑眸转向她,平静无波地:“这两人似乎是姜国陪亲的随侍。”
慕澜眼里幽光一闪,笑呵呵地回望他,“没错。我之前瞧这俩人生得正,手也不错,便让人将他们调到内院来了。想着夫君初来乍到,有几个故国的侍卫在边,总归安心些,也省得被别的什么恶再欺负了去……”
说到“欺负”二字,慕澜几手指狠狠地弄了几下水淋淋的,祁渊鼻间溢出一声轻,断断续续地谢恩:“殿下贴,祁渊…哈……感激不尽…!”
因着有外人在,声音被主人刻意压着,祁渊搂着她的脖子,脸上微红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厮语。从远看,倒像是新婚夫妻一时情起,在互语些私人的情事。
祁渊上各本就情动,此刻更是被她得浑发,呼声越发沉了,垂下的眼眸却清明雪亮,眸中冷意泠泠。
那两个下人,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随侍。若是这几日都在内院,定然知他都遭遇了什么。
他们既然来了,必定是那人下的令,也就是说,那人一早便知他过来会被……
思及此,他心如冰浸,浑的热意都似被一阵蚀骨的凉意浸透,呼都生疼得微微滞涩起来。
祁渊闭了闭眼,将不合时宜的情绪压了回去,冷静地分析起来。
想必这两人便是当初丞相口中皇帝派来保护他的人,姜皇派他们来,说保护他估计更多是面上虚伪的客气话,防他来俪国后不堪受辱而自戕……毁了这一遭和亲,才是那人真正的意思罢。
祁渊嘴角泛起些叽嘲的笑意,那人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冷血凉薄啊!
即便他……也能利用到这种地步。
祁渊想,他该死心了。
也是,他和那人的情分,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尽了不是吗?
只是心底依旧有一难言的情绪在翻腾搅动,祁渊呼急促起来。
这点反应在各的情动下丝毫不起眼。
慕澜在他下摸了一手淋水腻,便是早有预料,也不禁发自内心感慨了一番,更加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手下的肉。
两人交相深促的呼声将衣物底下细微的水声掩去,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祁渊下正遭受着一波波淫乱的侵犯,几手指浅的抽弄下,他渐觉内空虚,几次快要攀,又屡屡蓄力不足般下跌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