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猝不及防失了着力点,他周重心猛地下落,间金弧几乎折成尖角,如同车过境般猛地碾轧过脆弱的私。
祁渊闷哼一声,子不稳地晃动几下,私也被磨起些异样,他眼急手快抓住绳死死往下压,骇人的力度这才小了些。
他犹觉不够,却拿间如刑般的金绳无法,只得极力踮着脚尖让弧弯更小些,以稍稍缓解几分私的压力。
慕澜伸手去捉他的手,祁渊脸色一白,死死抓着绳,急:“殿下!”
慕澜眯了眯眼,手下没再用力,却盯着他不说话。
祁渊缓了缓气息,咬牙将足尖放下几分,稳了稳形,这才慢慢松开绳,双手呈受缚姿态一齐送上前去。
祁渊盯着她的眼睛缓缓解释:“殿下,我方才……并非有意忤逆殿下。”
“无妨~”慕澜高高兴兴捉住两只手给他绑着绳,闻言一点不介意地腾出只手挥了挥,复又兴致收回去忙活了。
祁渊眼神复杂盯着她,“喜怒无常”四个字缓缓从脑中飘过,这人脾如此阴晴不定,无论是本如此还是刻意佯装,都是最棘手的类型啊……
“夫君,想什么呢……”
祁渊回过神,下意识地想缩缩手指,却发现两只手已经结结实实捆在一起,连一手指都蜷不得了。
“殿下这是……?”十指被红绳缚在一起,竟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这是为了防止夫君借力,”慕澜扯了扯另一段拉绳,祁渊指间一紧,受缚的双手被拉吊至,她调好高度,一边将红绳从他双臂缠绕下来一边,“夫君待会儿只能用后面咬下这些结,否则又如何起到收的效果,夫君说是不是这个理?”
祁渊……自然不能否认,即便知晓这只是她的恶趣味,也只得认命受着,他低低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慕澜忙着窸窸窣窣绕红绳,也一时没了声音,祁渊盯着前方金灿灿的绳结,难得有空发起了呆。
只是与以往不同,他一静下来,全上下的感觉都被放大,无比清晰地侵入脑海。
间金色蛊绳紧紧勒进下,两颗本是浑圆的小球被挤压得已有些变形,可怜兮兮地分挂在绳索两侧。
长长的红绳缚了十指、手臂,密密缠绕至周各,前、双、腰、大……红绳在绕了一圈缚住分,最后铁环扣住前端,将饱受压迫的脆弱之地微微向上扯起,这般虽减少了几分蛊绳的压力,却也施加了一层新的束缚。
慕澜上下打量一圈,在一格柜子里掏出两个金色的小铃铛,挑开前红绳上的金线挂了上去。
她伸出手拨了拨,叮叮当当的悦耳铃声响开,她拍拍手,满意了:“原本按理是要给夫君双穿孔的,不过今日就先这样罢……”
祁渊脸色一变,失声:“穿孔?”
“怎么,夫君不愿意么?”慕澜抬盯着他,似乎对他这个反应惊讶。
“没有……”祁渊立刻收敛了神色恭顺,语气却显而易见地低沉下去,“殿下喜欢便好。”
“在长绳上走完九莲生,意味着你我今后长长久久,夫妻恩爱。”慕澜话一转,从一旁的案桌上拿了红烛点上,化的蜡油滴落,“这蜡油灼而不伤,红蜡落,意味着气运红火,皇嗣兴旺……夫君可明白?”
祁渊脊背一颤,点点灼在背心开,他轻“嗯”一声,着绳结的肉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