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御青本来听说她发了自己送的雨伞,很是开心,结果来了这碰了一鼻子灰。
月月和君怡走到大门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君怡先开口,“月娘,你去哪?”
“我去朋友家,你呢?”
雨怕是会弄脏,怪可惜的。”月月无奈,想了想,仔细看了伞样,趁着休沐,问桃香和禾禾要什么,桃香要了一把昙花的,禾禾要的是菊。又给林良女留了一把并莲的,剩下的让军医同事们随便拿,竟然正好每人一把不多不少,就连程若棠都挑了一把菊花的。
严御青勾了勾,还未说话,月月红着眼:“你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下很得意?先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你以为我会得斯德哥尔摩,你梦!”说着,就去推严御青。
“没事,很有野趣嘛。”月娘送上那把并莲的油纸伞,林良女
“猜对了。”二人分手。
次日,程老儿带着君怡和月月进城,采买药品,此次行程三天,程老儿是有些本事在上的,一天就办完了事,给君怡和月月放了半天假,约定第三天在客栈见面。
“我一直活在监视中?”君怡见月月脸色有些不好,赶紧安:“这不一定是什么坏事,如果有谁欺负你,他也会第一时间知,来保护你;你有什么困难,他也会第一时间帮你解决,就像你的鞋,坏了,立刻有人送新的。”
“争强好胜之心罢了。”说着,后背一凉,月月:“若说你们都有还说得过去,桃香和禾禾他是怎么知的?他派人监视我。”
将严御青推到门口,她:“你以后送什么都随便,只是千万别指望我能心!”
“不会是去会情人吧。”
夏侯携极有眼色,见严御青不开心,就正色:“来的家书罢了,说是贱内终于生下男孩了。”
君怡不知月月和严御青的前尘纠葛,见状打趣:“严将军真是有心了。”
见月月疑惑的模样,林良女主动解释:“家里本来有些仆人,后来主……我家那口子嫌人多口杂的,就遣散了,现在就剩我和我丈夫住这里了。荒于收拾,让你见笑了。”
严御青回看了他一眼,“她不一样。”她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他第一个用了心思的女人。没想到卿心似铁,他还不信拿不下她了。
君怡还在说什么,月月已经充耳不闻了,失神地回到营帐,却见严御青正洋洋得意地扇着扇子等着自己,“你很得意?”
“你自己、你的朋友、你的同事,数量是正正好的,难他不是用心了?”
“他有什么心?”
“是了,你娶她不就是为了孩子吗?现在家里有后,自然开心。”说话阴阳怪气,也不夏侯携,自顾自走了,夏侯携却对严御青最近在追求一位女医有所耳闻,看来是这事上不顺,赶紧追上去安:“女人嘛,不就是生孩子用的,要是不顺心,换一个就是了。”
“若非如此,以军医们的互相倾轧,你这个新来的明里暗里都得脱层。”
“你猜。”君怡笑。
月月按照林良女教的路程找去,只见一个很阔气的大宅子,月月有些不敢上前,林良女却好似不经意地推门出来,正碰上月月,开心:“月娘!快进来。”将月娘迎进了院子,只见庭院深深,翠林茂盛,杂草丛生……一点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刻意监视到也算不上,为岳阳长公主之孙,多少人求着巴结他。你平日里吃什么干什么见了谁,想必事无巨细他都知。”君怡似乎很不在乎。
“你知?”月月疑惑地看向君怡,君怡笑着摇了摇,“只有你不知吧。伤兵营的军医们不受重视,八百辈子没得到过奖励,你一来,严将军就给每人新衣新鞋,饭食都好吃了,这不是告诉众人你是在他保护之下的吗?”
见严御青目光渐渐变得凶狠,夏侯携赶紧溜了。
回去的路上碰上了夏侯携,喜滋滋的样子看得严御青一阵窝火,“碰上什么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