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御青却一动不动,如同一个坚的盾牌,牢牢挡在月月前。
刀没能砍下来,一个穿黑衣黑面的人来到严御青旁,声音沙哑:“主子,没事了。”
严御青慢慢起,将月月口中的布拿掉,月月什么都说不出口,还在刚才的心震中难以回神。
“主子,飞刀上有毒。”听见这句话,月月才回神,赶紧看向严御青,见严御青将绳子割断,慢慢起,似乎摇晃了一下,她赶紧站起来,扶住他,却见他面色难看,张嘴,月月以为他要吐出一口黑血了,泪看着他。
却见严御青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看向月月,好笑:“有点麻了。”
月月:“……”赶紧看向他的后背,没有飞刀,也没有伤口,低一看,飞刀都在地上。
“你……没事吧。”月月有点迟疑,严御青扒开自己的衣服,里面赫然是金丝甲,他打趣:“要不然你以为我会挡在你前。”
月月:“……”白感动了怎么办?
黑衣人已经检查了一圈屋子,拿着一张人面过来,“主子,请看。”
月月看向地上的女人尸,虽然女人已经死了,但是可以看出来她活着时候绝对称得上是风华绝代,一时有些愣了。严御青收好面,:“人面,多年供货的药贩,这次沙匪下了血本了,得赶紧和将军说,排查军营。”说着,要拉着月月走,月月赶紧:“我的药,我得等军营的人来收药。”
“此地不安全,谁知他们有多少人。”严御青拉住月月的手,边走边说:“更何况这些药不知放了什么,也许你不知的东西,先弃了,到时让人从别直接进药材来。”
走出了门,月月:“可是……我师兄,他不知,万一他回来找不着我,可怎么办?”
严御青揭开绳,将月月扶上,自己也上了后,在她耳边:“刚才那个黑衣人看见了?”
月月点,严御青调转,“她叫琳琅,会替你把师兄送回去。驾!”
路上,严御青纵疾驰,二人隔着衣服贴在一起,叫月月想起了以前,那件事还没发生的时候。
“严御青。”她觉得自己嗓子有点发干,“你为什么……来了?”
“当然是不放心你。”严御青瞥了眼怀里小脸被风得发白的月月,突然勒停住,将月月抱下来,自己上去,又拽月月上去,将月月的手放到腰间,“抓紧了。”策前行。
月月拽着严御青的腰间衣服,:“我不是说过,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吗?你干嘛救我。”
“你是我女人,我不救你谁救你。”
“胡扯!王八!”月月狠狠锤了严御青一拳,就像打在铁上,她手倒是打疼了,严御青一件事儿没有。
“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来找我帮忙买药。”
“我给了钱的!”
“谁稀罕你的钱。”就在月月要炸的一瞬间,一个手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温宽厚像是给她无尽的安全感,“不过,我很高兴,你能找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