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严御青怀抱着一个人来到她面前的时候,琳琅和琉璃都惊恐地看着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内心涌现惊涛骇浪,他们的主子最是坚强倔强,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哭过。
月月眼神微动,严御青干眼泪,出一丝苦笑,嘱咐琳琅照看她,不舍地看了眼月月,下了车,让琉璃把车赶到老宅子,安顿好月月,“她还没吃早饭,让琳琅熬点……算了,你买点粥给她喝。琳琅要一直在她边陪着她。”
“我还有点事要。”严御青的泪早就干了,眼神也变得狠厉无比,浑散发一子煞气。
收拾好了,他就把月月一直抱在怀中,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责备自己的话,可是不他说什么,月月都毫无反应。
二人就缠斗到了一起,闻人越武功和严御青不相上下,严御青武功讲究地是快准狠一招制敌,闻人越与他不同练的是稳扎稳打慢慢碾压,说起来两人平日里拆招,闻人越还要更胜一。
他笑了,有些不以为意,“难我还会怕你吗?”
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见严御青哭。
众人眼看严御青似乎是要把闻人
月月毫无反应,好像失了灵魂的人偶。
严御青一进帐,就看见月月浑赤呆坐在床上,喊:“夏侯携站住!”
不经通传就要进去,门口士兵象征一拦,被他一掌拍飞,虽未伤及命,也吐了口血。
“哟哟哟!他们要约架啊!”周围一群军官起哄,有些个没什么急事就要跟着去凑热闹,甚至有人把薛厉也请了过去。
闻人越眉微皱,就看见严御青掉下了眼泪,他一时间被撼动地愣在原地。
夏侯携看着这副场景,心知不能善了了,赶紧让人把小兵带下去养伤。
可今天不知怎么了,严御青状若疯狗,每一拳都往致命的地方去,十分凶狠,像是招招要命一样。周围围观的人一开始还抱着看热闹的心,现在也不禁倒一口凉气。
夏侯携赶紧停下进去的脚步,退到门外,心里害怕他二人起冲突,想着军中只有薛厉能镇住严御青,可是……现在叫薛厉来只能是火上浇油,这下彻底不知该怎么办了。
琳琅套着车来到军营前,有些纳闷,严御青一直嫌有暗卫保护丢脸,从不让她和琉璃靠近军营,今天不知是出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居然让她和琉璃来接人?和旁边的琉璃对视一样,都是不解。
严御青上前,看着月月被蹂躏的青紫交加的肤和呆滞的眼神,心如刀绞,怎么会这么痛?连呼都是痛的,他轻声:“月月,我回来了。”
严御青看准时机将闻人越压在下,疯狂殴打他的脸,闻人越只能用手臂抵挡,无力地承受着严御青的滔天怒火,脸上还是挨了好几下,一下就被打青了。
严御青脱下自己的外衣给月月穿上,月月任他摆布,十分听话。
严御青把月月安置在车上,他指着琳琅:“月月,你不是喜欢找林良女玩吗?让琳琅陪你好不好。”
闻人越见招拆招,主动出击,却抵挡不住严御青凶猛的攻势,严御青被打得不轻,但他就是不防守,宁可自己疼,也要让闻人越更疼,打到了后期,二人几乎不是在拆招而是在互殴,在地上,疯狂撕扯。
演武场内,闻人越和严御青摆开阵势,有人说了声开始。
闻人越本来正在洗漱,只见严御青愣愣脑地闯进来,毫不在乎气定神闲,“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却见严御青充耳不闻,红着眼盯着月月看。
“主子,您……”琉璃比划着。
他把月月抱在怀中,温柔地在她耳边说:“月月,我带你回家。”他将月月带回她的军帐,命小兵去寻芳城找琉璃,让他带着琳琅套车来接他们。他找出一套衣服给月月换上,一边哭一边收拾月月的东西,医书和君怡留给她的东西必须拿上,闻人越给的全丢出营帐。
“演武场,去不去?”闻人越刚从议事大帐中走出,就看见严御青冰冷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