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小时候一直想一个乐师,日日与笛子为伴。”严御青边走边。
“还不够……”严御青回抱,琳琅在屋双手撑脸,看得认真,啧啧赞:“真是越来越肉麻了。”突然被一块石子击中,她回看见琉璃冲她比划,她回过,冲着屋檐下相拥的二人:“开饭了!”
薛厉制止住了夏侯携的话,看向严御青,“你说要娶那女人为妻,没有军功你娶得成吗?”
“月月,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会帮你报仇。”在严御青真挚的目光中,月月上前抱住严御青,将眼睛闭上埋在他前,“你为我的已经够多的了,我只想我们好好在一起。”和他们报仇,无异于以卵击石。
“是。”
他看向严御青,严御青也淡然直视他,仿佛在说她说得没有错。小白突然也朝着薛厉叫了两声,给自己的女主人助威。
“什么时候演奏一曲啊?”
“好,当然好。”只要有你陪着,天涯海角都好。
薛厉不理会严御青的嘲讽,:“我们今天就是顺路过来,顺便问问你,你这个将军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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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后来是怎么从军的?”
严御青看着月月站在自己边,心里微微酸痛,他害怕月月见到薛厉会让她回到那天的梦魇,可月月却镇定自若,:“那是你的事业,我怎么能让你因为我荒废事业。”
“月月,我刚才说想带你走是真心的。”严御青将小白放到地上,它就开始围着月月转圈,月月淡淡一笑:“我知。但我不愿意,我们没有错任何事,不需要避开任何人。”
“你会笛?”
宅子又恢复了安静。
见那一对小鸳鸯分开,琳琅飞下地,帮琉璃端饭去了。
话还没说完,便被月月蛮横地打断:“我为什么不敢?错事的人不是我。”说着看向薛厉,薛厉微微一愣,那天晚上结束后,月月已经被玩弄得如同废人一般,他以为她会永远像一个布娃娃那样了,没想到三个多月后,她居然痊愈了,此刻还能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看,薛厉想,是她边那个男人给她的自信吗?
严御青怕吵醒月月,就冲小白:“小白,到我这来。”小白迟疑了几下,跑到严御青脚边,被严御青抱起,他摸了摸小白漆黑的狗,不理会嘴角微微抽搐的薛厉和夏侯携,别有深意:“好姑娘,你可真是慧眼识人。”
“将军日理万机,还能抽空来见严某,严某真是十分感激啊!”说话的强调阴阳怪气,十分刺耳,夏侯携赶紧:“严御青,你别不识好人心!”
第二天中午,二人才起床,因着昨夜淋雨感寒又欢爱伤了元气,月月得了伤寒,令琳琅惊奇地是严御青也得了伤寒。他昨日被打了五十大板后又被破了后庭又淋雨纵,铁打的人也得生病。
“月月,如果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就换一个地方生活。”严御青认真,月月摇了摇,一旁的夏侯携本来就不怎么喜欢月月,更是痛恨她勾引自己兄弟为她大逆不荒废军务,此刻见到二人郎情妾意旁若无人的样子,心里一阵气急,脱口而出:“你这个红颜祸水,还敢出现在将军面前。”严御青因为你把将军打了知不知?
月月握住严御青的手,虽然他当初从军是被迫的,多年行伍生活未必他没有感情,:“你从军我陪着你;等你光荣退休了,咱们就用你的奖金游遍大江南北日日笛作曲,好不好?”
请了大夫熬了药后,二人被隔离在两个房间内养病,主要是琳琅为了防止他们什么坏事,病便越发好不了了。
薛厉抿了抿嘴,他才不会在女人的威下屈服,留下一句:“明日点卯。”转就走了,夏侯携也赶紧跟上。
“随时奉陪。”
“家母为了家族荣誉,送我上了战场。”
养了四五日后,严御青好得差不多了,月月还未好透彻,只好着严御青哀怨的目光,睡在另一个房间,以免再感染他。
月月吻上他的下巴,在心里:严御青,我素来喜欢一句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你欠我的都已经偿清了,从今以后,我定以情还情以命还命。余生,我会好好待你。
一大清早,严御青被琉璃叫醒,琉璃比划:薛厉往这边来了。他起穿衣,走到前院,就见薛厉和夏侯携站在院子内四打量,小白上去撕咬薛厉,见拽不动他,便冲他大叫。
严御青沉默了一会儿:“我要和我的夫人商量一下。”话音刚过,就见二人神色微变,转过是月月正向他们走来,一边走一边笑着说:“不用商量了,我支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