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大概不知dao是多少次了,一打开家门就看到两ju纠缠在一起的肉ti。
这次的男人shen形干练,乍眼望去,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和无用的肌肉,一看就是长期从事肉ti劳动、而并非是健shen房锻炼出来的shen材。
他的鸡巴也是,cu壮红涨,比起人类的物件,看起来倒更像是会存在于动物shen上的,王琳琳看着它凶狠地在shen下女人翘起的tunbu中贯穿,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把女人cao2的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不停地淌着水,发出着淫dang的声音。
男人听到声音迅速在转过shen站起的瞬间抓起了旁边餐桌上的水果刀,他目光凌厉地朝王琳琳扫去,却在看到她的人的瞬间瞬间放松了下来,变成了淫笑。
他点起一gen烟,从上到下以个ji女估价一样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这个少女,然后张口,问shen下似乎有所不满,皱着眉同样看着王琳琳的女人:“你女儿?”
“嗯。”王倩同样以全是口音的英语回答dao。
“多少钱?”男人又问dao,摸索着自己ku子里的钱包,把里面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朝着王琳琳摇了摇。
王琳琳径自穿过二人,走进了里屋并且关上了门。
她走得有些急,关门的时候发出了很大的声响,让王倩心里一颤。
她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拿着水果刀的男人,生怕他一个不顺心直接给她顺着脖子拉一刀,心里却在埋怨她不长眼的女儿,一天天的,吃她的喝她的,家里的费用全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出的,长这么大了一点用都没有,也不知dao在固执什么,不知dao双飞能比现在多挣多少钱吗。
猪狗都知dao怎么生就怎么长,她盘算着,等她一成年,她一不会被追究法律责任,就赶紧把她给踢出家门。
男人倒是没有对于少女的行为有多在意,反倒是觉得这个女人跪在地下讨好似的看着他的样子真是低贱。
他一巴掌甩了上去,直接说起了韩语:“看什么看,没看到老子鸡巴都ruan了吗?给老子tian!”
王倩虽然听不懂韩语,但通过常年卖bi1的经验她也能明白雇主想要让她干什么。她主动han住了男人半ruan的鸡巴,完全不嫌弃其中混杂的自己的tiye,把它尽心尽力地tianying了之后,又自觉的趴回了原来的有着无数发霉的jing1斑的地摊上,翘起了雪白的屁gu,等着他的进入。
昏黄的灯光下,即使是白人的pi肤也照不出美感,更何况是黄种人的pi肤。男人看着这个已经年近四十的、保养的也不怎么样的女人低贱的样子,带着些自嘲意味地讥笑了一声,啪啪两巴掌打红了女人的屁gu,然后对着那阴chun已经全黑的鲍鱼就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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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里,王琳琳听着完全不隔音的墙bi另一侧传来的女人的淫叫声和cao2bi1声,在厌烦的同时也放下了心来。
她认识那个男人,他是韩国黑帮的打手,因为脸上有一条狰狞的刀疤,中国人社区里面一般都叫他李刀,是一个和吓唬小孩的都市传说chu1于同一级别的人物。
传说,所有见过他的人,就没有一个四肢五脏俱在的,被韩国黑帮高层所雇佣,平时尽zuo一些连普通老百姓形容都无法形容的残忍活计。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级别的人物居然会出现在她家。
也是。她又想。毕竟都是男人。
王琳琳几乎是从记事开始就对于男女之事有了认知。
她妈是一个人生下的她,对于她父亲到底是谁的事情她妈一个字都没有提过,也可能是她也gen本不知dao,因为她是一名娼妇。
她出生在纽约,但同样是纽约,是这里和租金一个月上万美刀的八十几街、被称为世界中心的五十几街都不同,是所谓的亚洲势力的无法地带。
在这里的大bu分人都是偷渡者,她妈也不例外,他们无法拥有正经的工作,她妈的姿色虽然不差,但xing格有很大的问题,不仅懒惰,喜欢抢别人的男人,还酗酒,并且一喝酒就发疯打人。
因为如此她妈被男人和女人都厌恶着,她无法按找到靠山,无法rong入群ti,只能靠着廉价的收费卖着自己的shenti,才能勉勉强强拥有这个只有几平米的地下室。
王琳琳的降生并没有被所期待着,她不知dao为什么她妈没有打掉她,可能是因为知dao的时候已经过了年月,也可能是因为突发的寂寞感想要在自己shen边留住个人,但是小孩是很累人的,她妈也只是在以‘活着就行’的标准养着她,而且因为他们的房间一共也只有几平米,她妈接客的时候,她也一直在场。
在她还小的时候,有些男人干到一半还会兴致大发,用手去rou她没发育的ru房,扣她的小xue想要伸进去,她那时并不知dao这代表着什么,但是她感到恐慌,在她的哭声中混赞的是男女的大笑声。
在这之后,她在附近宗教团ti的帮助下也算是上了小学,到了中学的时候她和她妈得到了特赦,成为了美国公民,也就去了公立中学,但是她遗传了她妈,并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