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淋的阴像一粒圆肉珠，从它充血的度能看出她的兴奋程度。周程书轻轻住它，用牙齿咬，用尖扫弄，不用抬，感受她颤抖的情况就可以，她开始水，其实他也是，眼渗出的一滴滴落到地上，江繁的呻声变调了，抓着他的发让他轻些，但这次他不打算听她的。

        大概是有生以来少有的一次，周程书完全掌握床上的节奏，掐着她的膝弯，也不听她求饶，只是一下一下慢慢着她的阴。

        江繁抓着床单，蜷缩又舒展，反复承受高冲刷，他知她不算太难受——真难受了她会把他一脚踹开的——在被踹开之前，他手嘴并用，把她的高持续延长，看她爽得直哭，最后终于把他从床上踢到地上，很快她又用手指勾住他脖颈的细链，半拎半拽，把他重新拖到床上去。

        被她落脚踩住，力不算小，周程书觉得疼，几乎兴奋到不行了。

        细链勒进肉里，他抬起，看见江繁低垂的眼：“周程书，长本事了？”

        他不怕死：“下次我还这样。”

        “行，”江繁说，“今晚哭不够三次，就别睡觉了。”

        第二次被她玩哭的时候，周程书跪在床上，红哆嗦，抓着她的手也哆嗦：“我错了，饶了我吧。”

        锁环死死锁住他的和，他被她得死去活来，好像魂都从飘了出去，庆幸房子隔音，不然他的邻居该报警了，生理眼泪溢出眼眶，他低着哭，江繁抬起手，摸他漉漉的睫：“下次还敢吗？”

        他说：“不敢了，领导。”

        从深夜折腾到凌晨，后来他终于抱着江繁，息耸动着进她里。之后，他浑累到虚脱，江繁心黏糊一片，周程书缓了一会，慢慢坐起来帮她清理。

        江繁累得也不轻，每次超过三天没，周程书就得奖励自己吃顿好的。她歪躺在床上，分开让他弄，初夏的凌晨，夜风里有花香，她望着窗外半透明的天色，记起什么，忽然：“明天陆琮英来B城，一起吃个饭？”

        周程书没回答，反正她打定了的注意，他拒绝也没用。只是问：“他又来B城干吗？”

        “开会，视察，谈生意。每次不都是这么说？”

        周程书笑了一声。

        其实他对陆琮英的了解不算太多，他不爱八卦别人，江繁也不爱讲八卦。只言片语，依稀一点印象，他勉强想起来一些，问：“陆琮英真不打算结婚了？”

        “他跟老爷子是这么说的。”江繁说，“他说他，呃……小时候撞到一次，最近检查发现没生育能力了，他不想将来有丑闻，也不想耽误别人，所以……”

        “……”

        周程书不知该说什么。

        一个两个，好歹也是大公司总裁，就不能有点自己的创意？学他结扎的，学他口自我阉割的……东施效颦，令人作呕。

        “陆广琛能接受？”周程书又问。

        “都那么说了，不接受也没办法。”江繁说，“陆广琛就这两个孩子，陆琮英说了，虽然他没法生育，但等将来陆奚生了孩子，他会把那个孩子当作集团接班人培养，到时候……”

        “等等等，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