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榛榛脑袋已经昏蒙得厉害,脯前不断的刺激令她无法忽视,花也被磨的不断抽绞,但即使被人亵玩狎弄尽子,她内心还是端着一守如玉的清高傲骨。
不同于传统的木驴,此木驴背上立有两一长一短的凸玉棒,正好抵在黄榛榛前后庭,驴耳朵是两发条,秦五拧动发条,将玉棒调至最下档——缓动摩着两。
“子有什么好摸的,倒是那漉漉的还能看看...”
“不过都是公有的玩物,她份作甚。”
甜腻淫糜的气息瞬间覆盖了之前的皂香气。
赵嬷嬷一摆手,秦二秦五随即松开黄榛榛,任由她烂成一滩泥仰在地上。
这人名叫刘思诚,是秦朝阳一众友人中的一员。他钳制着黄榛榛的下巴,掐开小嘴儿,就往自己肉棒方向带。黄榛榛瞬间失去平衡,向前翘起,后便顺势离玉棒,只有花口还紧紧
秦二秦五站在红石周围的石台上,把黄榛榛两分开,一把抬起按在背上来回动。
黄榛榛难受的扭动子。
一韵未平,一韵又将起,黄榛榛颤抖着子,脚趾紧紧蜷缩,似乎快要到达极点。
的层层内被长长短短的轻扫重刮,早已泛滥成灾,一阵一阵难忍的瘙和快意把黄榛榛送上了峰,她激烈的弓起子,下腹抽绞起来,小着短柄剧烈收缩,棕色的刷与口贴合已经被捣出些许白沫子出来,伴随着她短暂绵的叫声,一清亮从小肉孔中溢出,延至地面。
“你说这话,那哥几个可就敞开了玩了。走,会会咱们‘嫂子’去!”
“嫂子今日新婚,大喜之事,总该有点表示。都怪刚才嫂子表现的太过浪,看的我鸡巴都了,帮我吧?”
不多时,忽而听得四方钟鼓声鸣响,赵嬷嬷抽出刷,拎着洗浴物件儿退下了,场中只剩下两名蠢蠢动的男壮丁。
“唔...嗯”
“哈哈哈哈,早就等不及了,我要摸嫂子的大子!”
“秦兄平时找些女人玩便罢,这回怎么还娶了一个回来?”
黄榛榛红着脸,小口小口气,一面于高余韵中舒爽异常,一面为自己再一次失态而感到羞愧。
“你们...是谁......”
秦五调好发条后,双手沿着黄榛榛柔的腰线往上,罩住她浑圆的大子开始大肆搓。
秦二忽而抬她下,转送到不远的木驴上。
一旁玉芙见状,忙翻转裙摆,朝向正南方走去了。
“咳咳,咳咳咳咳......”
秦朝阳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眸中毫无波澜,随后“啪”地打开扇子,摇着慢慢跟在他们后。
只是这份傲骨在看到从四周围游上来的男人们时破碎了几分。
秦五力有些重,黄榛榛有点疼,又似乎夹带了点刺激,泪眼迷蒙,咬着发出一声声混的哭哼。
黄榛榛饱满柔的肉被肆的大手成各种形状,时而被挤到一起,时而从里往外开,时而从下往上拍打按压...
冷的背不断摩刺激着的小肉珠,很快被磨的红不堪,小不住水儿。
秦二秦五识趣的放开黄榛榛,退到台下。
猛的被水呛到,来不及咳几下,就被相继下水的两人拉到池中红石。
“我们已经在帐子里观看了许久,嫂子怕是不知吧。”
黄榛榛尚在息,就又被其中一人踹进了浴池。
说完,也不黄榛榛怎么想,一把就扯开,登时出一紫黑肉棒,昂健奢棱,一下下动,也已经兴奋的吐出不少粘。
双手松开,换成拇指和食指,住她一边的粉尖儿,长长揪起,拽着那团生雪在半空中画圈摇晃,另一边也低以牙齿咬住,大幅度摇晃脑袋,叼着齿间红红的小尖儿高高拉起,然后“啵”的一声松开,任弹的雪球弹着恢复成浑圆姣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