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没有北城奢华,有些挣了钱的铺子才能出钱给自家店铺门口铺一截路,街上的路石砖和土混合,好坏参半。
李玄宁不舍得让生病的人走泥路,便提议自己背着叶楸回客栈。
“ma呢,我不会讲父子和驴的故事了。”
“放在队里用来巡逻了。”李玄宁蹲在叶楸shen前,“上来吧。”
叶楸俯在李玄宁的背上打着油纸伞,看男人深一脚浅一脚走在路上,“你脚下可要踩稳了。”
“当初将你从练武场一路背回府里,你路上一直喊疼,我还以为是背你的姿势不对。”李玄宁说着将人往上抬了下,“然后我就将你打横抱在怀里,但怎么姿势都会扯到腰背。”
细雨打shi李玄宁的衣摆,叶楸将伞往前倾了些继续听他回忆以前的事,“我想起街上妇人抱小孩的动作,试着将你举在怀里,结果街上清扫洒水,我脚下一hua摔倒了。”
“那你这次下脚仔细些,别把我摔了。”背上的人又开始发热,热气哈在李玄宁耳边,叶楸nie紧伞柄提防微风将伞chui起,“有ma不骑,还跑回去,是不是傻?”
“关心则乱,况且没磕到你,捧在手心里chong着都来不及,还能让你摔了。”
“可是你趁我发烧zuo那事。”李玄宁只觉得耳垂一热,被人han住轻咬,“里面是不是很热?”
“别闹,在街上呢。”男人说着轻nie了下手掌中的tun肉,“烧昏tou了?”
“嗯……要不是我生病你是不是还想干别的事?”温热的手探入李玄宁的衣襟,在他的xiong肌间上下摸索,“比如用我这夹住……”
“你别招惹我。”
“我说的不对吗?”叶楸轻笑dao,“你说的书我看到了,你怎么这么多坏心思,这几天rou的我好痛,xiong有没有变大点?”
李玄宁承认浴桶那次后没和叶楸再有过房事,最多就是将发热的人揽在怀里,阳物相贴,拉着他的手上下lu动,至于叶楸所说的书,大抵是给他带杂籍时不小心把那种用于“学习”的书掺在里面了。
两人在榻上亲吻时不忘轻rou藏剑的xiong,叶楸文武全才,腰bu有旧伤所以经常用xiong肩发力,既然能挥舞动重剑,那不发力时充满肉感且弹ruan的xiongru自然馋人。
“想什么呢?”沾了雨水的指尖在男人怀里划圈。
李玄宁空出一只手将叶楸乱摸的手抽出来,放在嘴边亲吻,“伞拿稳。”
“将军心不稳。”
shen后的人像个小火炉,尤其是xiongbu贴在李玄宁背上烧得人莫名烦躁,他加快脚步往客栈走,刚进门叶楸就收起纸伞挡在男人shen前尴尬的地方,趁着曲绮在后院的空档两人快速回了房。
“要zuo吗?明天要是退烧了里面就没这么热了。”
李玄宁没回话,只是脱下沾满泥水的靴子,随口问dao,“你今天跑哪去了,又烧成这样。”
“调查南城人口失踪。”叶楸像是转移了注意力,将今天发生的事细细说了一遍。
“桥不能毁,毁了他们怎么渡河,而且据我所知,盖荣给南边有tou有脸的人物送请帖请他们参加拍卖会,可是之前他儿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自然是准备了一些厚礼和请帖一起送去,这边zuo样子的推拒了几番。”
“盖主guan这还能忍着和我和解?”叶楸接过李玄宁递过来的热mao巾ca拭手脸,热乎乎的mao巾总算让他tou脑清醒些。
“那日巡逻队清理毒尸,遇到毒尸围攻盖荣的ma车,里面给南边粮行送的礼可是一尊半人高的玉佛,不知dao还要拉扯到什么时候呢。”
叶楸盯着门口的两双官靴,若有所思dao:“照你这么说,ma车到南边是满的,回北边是空的?”
“又想到什么了?”
“xiong被你的背硌得痛。”红zhong的ru尖立在布满指迹吻痕的xiong膛上,李玄宁han住破pi的肉粒将人慢慢推倒在榻上,叶楸扬起脖颈轻声dao,“先去沐浴,我背上落了雨水好冷。”
第二日萧旌端着茶放在桌边,看叶楸改一会案卷就ting直shen子抻腰,然后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