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手指紧紧扣着床板,指节泛白。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她拍拍他的脸,“睁眼看看,你自己不是也很舒服的样子。”
只麦色屁实在是极品。
黎晨光在男人膛上留下一堆牙印和草莓印,看着下人痛苦的表情直皱眉:“你爹没教过你怎么伺候女人?”
她笑了声,伸手把他翻过来,让他分开双仰躺着。
只是女人显然还没玩够,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阿念后面着坚的玉势,被迫分开。而前面的阳刚刚才出来感得不得了,还于半不的状态,就这么直接又被入了女人的里。
炽热的阳被吞吃入腹,她握着男人肌肉紧实的腰,不断耸动下,全力将那东西往深。这家伙结实,再怎么弄也不会玩坏,黎晨光享用着男人健壮的肉,舒服地长叹一声。
黎晨光玩了一阵男人已经松不堪的小,见阿念健壮的躯像石一样绷紧,人却没有出声,再一看,哦吼又哭了。
一对丰满硕的肌被暴得变了形,可怜的小豆被随意啃咬拉长,阿念脸都白了。
阿念双眼瞪大,他上半撑起,被紧缚住的双手用力挣扎:“不……求您!求……”
两个人得大汗淋漓,男人的脯被弄得一片靡红,子的第一次本来就快,才弄了没几下,下面的人忽然浑剧烈痉挛起来,像一把拉到极致的弓弦,在极致的高里出一大白浊。
在这间破烂小屋里,土炕上床单乱七八糟,周围码好的柴堆被踢得散架。一名麦色肌肤的实仆正被上的女人肆意侵犯着,发出压抑的呻。
黎晨光着阿念的下巴迫使他抬:“还哭?我有对你很暴么?”
黎晨光坐在他上,双手缓缓划过那肌肉紧绷、线条漂亮的口,然后低下一口咬住。
“啊!啊!……唔!”上的人动作鲁,随意掠夺他的,阿念忍得满大汗却不敢呻,只能狠狠咬住了下,把嘴都咬出了血,期盼上人能轻一点。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阿念怕的要死,又羞又耻,只差用胳膊把自己的脸挡起来。
阿念满面泪痕眼神涣散,他间那早就蓄势待发的东西已经胀发紫,甚至还轻轻动,紧紧贴着小腹。
他用一双着泪的眼睛看着她,可怜兮兮无声哀求。黎晨光和男人对视了一眼,下一秒突然掰开他的大骑上去。
“啊啊啊啊!”大分都粘在了二人交合的位,顺着肤滴落在床上。
男人死死咬着床单,泪眼朦胧,枕都了一大块,看来是被欺负得狠了。
“啊……啊……”
她抬起他一条高高举起,手连在泥泞不堪的草丛间,拨动那还在颤抖吐的阳。阿念止不住的痉挛,刚才那次高几乎要了他的命,还是初夜的子怎么禁不住这样鲁的玩弄。
“啊!疼……”
他还未准备好,一冰凉的、雕刻着龙的玉势就这么生生没入他已经红不堪的小,开疆辟土一般直往深温热的内里凿进去。
“唔——”
“不要了,不要了……”
而阿念就没那么爽了,刚破的疼痛感剧烈,但他下半动弹不得,只能躬起脊背勉强承受。
前面被以后,他后面的小已经的不成样子,肉不断收缩吐纳着,淫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