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走。
“阿颖……!”
他下面也早就了,两片花被你一碰就嘬着,似乎生怕放你去找了别人,指尖稍稍动了动,了花,他就着子在你怀里呻。不同于崔伯祥的隐忍,他向来不收敛自己的叫声,甚至巴不得被人听到,最好传出外去,让那些看不起崔家的人知他在后如何备受爱。你逗弄他半天,故意抽出手指,问向只漏了些息出来的崔伯祥:“怎么了,崔贵君,孤伺候得你不满意吗?”
掌下肌肤细腻,是后里所有珍奇玩意儿养成的。你笑着看他争风吃醋,一手顺势摸着他的口,一手轻轻摸着崔伯祥的,偶尔浅浅戳弄两下漉漉的口,引得他颤栗不止。崔颖见状,也蛮不讲理拉着你的手往下:“陛下也摸摸阿颖……”
现如今的风气,举国上下无论男女都会从小学点武艺傍,就算是师殷这种文人也都用得一手好剑。崔颖却不一样,从小弱惯了,指腹,掌心柔,像是上好的温绸缎,轻轻握着你的上臂一节节往上。你腾出一只手给他,他上靠了过来,像猫一样乖巧地把脸放入你的手心。
他脑里昏昏沉沉,以为你在和崔颖说话,半晌没听得到回应,这才想起自己如今也是你口中的崔贵君。
崔伯祥却并不像他,他从小循规蹈矩的,兄弟二人共侍一妻已是不妥,又曾言长兄如父,他一步步带着崔颖长大,如今却怀着孕在御书房里敞着口,让弟弟以后如何看他这个兄长。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偏偏腰酸无法起,只听崔颖嗔:“陛下不要偏心,也看看阿颖。”
他醋劲儿一上来就刹不住,往你怀里钻着嘟囔:“陛下之前明明只有我的……”
随后便是窸窸窣窣的衣物声,他偏过去一看,正瞧见崔颖解了衣裳跪坐在你边,把自己白的口往你手上贴。
别的不说,单论察言观色讨好妻主,他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他鼻猛地一酸,又委屈又嫉妒,眼底迅速了层泪,崔伯祥还在你怀里,他如今有孕,你无意于多折腾他,见他颤着,便把他随意一抱,转了个,放在了不远的榻上。
他赌气一样,默不作声扭着来到你边,大着胆子挨着你坐下,见你没有赶他走的意思,便轻轻靠在你肩撒:“陛下许久没有来臣这里了……”
他咬着牙徒劳地劝你,你当然不会听,甚至有些想笑,一手握住他的大,一手去摸他里的东西:“贵君了这么久不肯放的好东西,也该让阿颖看看。”
“陛下,这不合礼数……”
脑子嗡的一声,他第一时间想的不是你与崔伯祥经历了什么事情,而是猛地涌上一危机感,自己入这么久,也只是个贵君,如今兄长怀着皇室血脉,连象征份的玉簪都被拿出来把玩,是不是过几个月,皇子皇女一生,直接越过自己去当梅君,甚至以后还要当凤君?
他急急出言训斥,只是夹带着息,失了些责备的力。崔颖下意识缩了下肩膀,而后往你怀里一靠,大着胆子嘴:“凭什么哥哥可以,我就不行?”
,一时大脑都停了转,只是顺着你的指示把食盒放在桌上,耳边是后兄长愈发受不了的呻,实在忍不住回看去,只见你正从背后搂着腰和人咬耳朵,一副恩爱无间的样子,更是又气又急,无意识夹了夹双,跟着脸红了起来。
里面是什么,崔颖一时无从看到,只知大概是什么质条形物件,本以为只是床笫间助兴的小玩意儿,直到你搅弄着手指,玩了半天弄出来,上好的一截白玉在你指间转了转,他才发现这竟是一支梅君的素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