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深的肉被戳刺得塌陷,丰沛的汁水源源不绝从里出,浇淋整阴。常鸣爽出声,脊背连连发麻,肉得凶狠猛劲,连袋都甩出了残影。他奋力冲刺着,重重一撞,着把在避孕套里。
他抹去满脸的水渍,撕开避孕套麻利带上,大掌着她丰的分开。
裙下的视线昏暗看不清,口颤颤缩着,泛出晶亮水光,透得媚肉艳红滴。高昂的抵在入口,高过後的儿感得厉害,刚一贴上便立翕动着绞进入。端热热的,常鸣一阵发麻,慢慢吐出浊气,插入。
冰桶里的冰块剩下没多少,已经化了一大半,他一手一颗拿在手中向前袭去。白色细长的肩带落至肘,前衣料半褪,圆丰满的玉暴在空气中,化成指大小的冰块贴在尖上厮磨,又朝着淡淡的晕打转。
“哦……好爽……”
高带来的瞬间窒息感令柳笙有些呼困难,她轻着,意识被剥夺得零零散散,脸上浮出片片红,断断续续地颤抖,连指尖都在发颤。
常鸣意犹未尽地,从冰桶里取出几颗冰块,用手指一一进。刺骨的冰凉向四肢百骸传递,腹酸不已,她勉强攀住理台边缘,不停甩着哭泣,“啊啊啊、不行不行,太冰了……”想松腹推挤出去,可下的却不听使唤地紧缩着,把冰块绞化成水,从里哗哗排出。
收到寒意侵袭,尖颤动翘立着,牵连下的也跟着紧缩,把夹得死死的。常鸣被夹得眉一紧,低看去,两肉颤颠颠地瑟缩并在一起,被吞没到完全看不见,只留出一条窄窄的。
他抬高一条压在台上,俯趴在她後背,长的肉棒在腔进进出出,这个姿势乾得更深更重,把深的肉通得凹陷烂。柳笙只觉得小腹快被破了,酸麻发涨。醉意跟快感交杂着一同涌上脑,像是乘在惊涛骇浪的帆船中颠簸,打得措手不及,令人晕眩不已。
明明被冰块“冰镇”过的腔此时却比以往更热,媚肉更是得不像话,被裹挟其中,那种紧窒又妙不可言的快感侵入全,常鸣汗直下,咙动着,真想死在这牡丹花下。紧贴着她後背,侧首吻了吻红得发的耳尖,臂力发劲,耸腰抽动。
抽插间,冰块再度袭来,上被冷落的阴。那小小一颗可怜的、脆弱的花承载不住滔天巨浪,导火线被点燃,从腹向上传递,快感在全无限放大。
伞状棱撑开挤压着的甬往里冲撞,突破腔深,在凸起的肉上桩桩捣弄,没净的冰水搅合着淫从出,盘踞在涨起的青撞着阴,把汁水磨成细腻的沫。肉因为惯不断向後撞上骨,摇出晃眼的浪。
“嗯嗯……”
大脑噼里啪啦炸出一大片白光,意识溃堤,她犹如一只妖娆的水蛇扭动着,优美的天鹅颈高高昂起,僵直间,在一阵失神中抵达高。
“唔啊……”
常鸣躲在裙中屏气凝神,直勾勾地看着这冰水如同排般淅淅沥沥在他脸上。他像个久旱逢甘霖的农民,伸出堵住水源口,大口大口汲取甜美的汁,啧啧声跟咕隆吞咽声在耳边不断充斥。高的鼻尖在,碰到上方藏匿凸起的果实细细剐蹭。柳笙哆嗦着,热涌出,也一并进入他口中。
“嗯嗯、不行了呜、呀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