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小姑娘不着寸缕,赤足蹲在墨蓝色的瓷砖上,雪白的肤上交错着吻痕和青紫的痕迹,再加上惊慌失措的眼神,看起来仿佛被人待过的小动物,惹人怜惜。
不等他说完,姜白鹿便冷声打断,她声音还带着明显的鼻音,说话间仍然哽咽:“黎东廷,你走开,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她昨天喝的烂醉,又被折腾一宿,现在上除了酒味就是黎东廷那禽兽留在她上的味。
认识了那么多年,黎东廷对她的格也算是了解,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见她没事便快速把浴室门给关了个严严实实,他用着和旧日里差别不大的平缓语调,缓缓给自己解释。
姜白鹿震惊地抬,她现在人已经清醒,瞬间就双手环住自己出了彻底防备的姿态,看向黎东廷的眼中更是毫不掩饰的抵和恨意,甚至已经产生了玉石俱焚的念。
黎东廷带着愉悦的神色,再次开口:“我愿意为我的过错负责,小鹿,我……”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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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鹿哭着想从他床上爬走,一次次跑,一次次被他拖拽回去,后面他又了,干脆扶着她的腰就着后入的姿势插了进去。
“小鹿,昨晚我喝多了。”
黎东廷回来时看到的就是空无一人的床,他脸色才刚冷了下来,就听见了来自浴室的微弱哭声,他心中紧张,怕姜白鹿会想不开,直接走过去拉开了浴室门。
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姜白鹿打开花洒,抱着自己蹲在了墙角,无助地哭了出来。
姜白鹿无助地捂住自己的,不愿意再发出什么丢人的声音,泪水了一行又一行。
黎东廷没有离开,他靠着门站着,目光落在昨晚两人纠缠的床上,最终凝聚在那上面一团颜色暗红的血迹,他轻轻扯了下嘴角,神色是毫不掩饰的愉悦,口中的语气却:听起来十足十的懊悔和歉意。
隔着一扇门,他看不到姜白鹿的表情,却能听见她顿了下,徒然放大的哭声,然后就是花洒持续不断的水声。
“小鹿……”黎东廷不满地看着下的女人,嗓音是从未有过的暗沉低哑,凑在姜白鹿耳边时还带着细细的息,他去吻她的泪水,不满地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这种时候,你应该叫我名字。”
姜白鹿终于不得不面对残忍的现实,圆眼泪,明明知求饶或许能好过很多,嘴却比什么都:“我恨你,黎东廷,你……唔……禽兽……”
……
等她彻底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下午,黎东廷不在室内,姜白鹿松了口气,强忍着的不适,步履艰难地扶着墙走向了浴室。
好在,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兜兜转转,她最终还是回到他的手里。
他当初就不应该在姜白鹿少女情怀刚打开的时候离国,如果他没有在那个时候离开,他不信她还会在两人之间看上顾泽许。
“小鹿,我承认我确实是错了一些事情。”
第二次后缓了会儿,他又用撕咬的吻细细品尝了一遍姜白鹿的全。
姜白鹿本来想放个狠话,却被黎东廷下突然加快的动作打乱,他不再一进一出的折磨她,而是深埋她内,激烈地撞。
姜白鹿屈辱地把脸埋在床单上,被他撞得哭声断断续续,白的子不断打颤,最后终于晕了过去。
黎东廷被她惹怒,本来有三分怜惜此时也没了,打定了注意要让姜白鹿记住此时在她上的是谁,记住她的初夜是如何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