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里那运动的虚无大鸡巴在白向秋好不容易稍微平静一点的时候突然得狠了些,白向秋差点就叫出来了。睁大了的眼睛,紧紧夹着里虚无的大鸡巴颤抖,白向秋好一会儿才又缓过来,抿抿,竭尽可能用平静的声音:“.......是谁?”
“十......十三吗?”在接通电话时,白向秋鸡巴里的条状物突然长出了类似小盘之类会的小嘴。被得发麻,尖锐而无法忽视的快感拼命从鸡巴传导到尾椎再扩散到全,白向秋才刚开口说话就全一颤,皱起眉,咬住了嘴。而且,即便最后他总算拽着床单叫出十三的名字了,可他那叫名字的声音都还是带着微不可查的颤音的。
“我、我有事......找你
不过,别的是不清楚,但有一点白向秋是清楚的。那就是,今天突然发生的事让他又猜不透这捡到连着他感官的爱娃娃的家伙,究竟知不知娃娃上与他的联系了。
这么,如果不是知娃娃连接着他,是在玩弄他,图什么?在准备这么弄自己鸡巴之前,先用娃娃试验吗!以这家伙狂捣猛干的一惯,他真的可能是喜欢自插鸡巴的人吗?怎么都感觉不像啊!
完全没有办法再经历一次高了......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呜呜......”
“是宋十三!就是宋余弘求您在他去世后,将他保安的工作传给的那个,才出狱的强犯女alpha——他的孙女,宋十三!”
悬空的坐在空中,屁眼被把它撑开大的虚无大肉棒一下一下的,除此之外,还在被什么腻腻的东西包裹着一松一紧的,用像是呼一样的频率收缩着按摩,鸡巴也被什么虚无的东西插入了抽插着,无力的挣扎,淫浪的高叫,泪眼模糊,春色满面,隐隐的,白向秋甚至都能透过他微微张开小口的口,看到他自己里面的肉!
是因为十三笑起来憨憨傻傻的不像坏人,还是因为守了特兰公学20年,从他念小学起就时常照顾他的宋爷爷,不止一次跟他说过十三是个特别善良的孩子,又或者是因为他冥冥之中总觉得十三不仅没有害过他,还似乎帮过他?
其实,在掐断电话的瞬间,白向秋也不太懂他为什么突然生气,又为什么在知捡到娃娃的是十三时,突然一下就整个人松了口气。
等电话那边说完一连串的话,白向秋也不得在这期间那边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了。只眉眼艳如春水的咬着,纤细的脖颈结微微动将呻悉数吞咽下去,他只勉强的说了一句“她已经出狱了,该受的罚都受了,别再叫她强犯了。”然后便把电话掐断,整个人似乎都松弛下来了。
可今天呢......正常人使用爱娃娃,会放着娃娃的不,就只抱着娃娃慢慢插娃娃的屁眼,主要是用玩娃娃的鸡巴吗?
本来他除了第一次像个变态一样连他的鸡巴都了以外,就没有再怎么玩弄过他的鸡巴,而且每次他都是在晚上,才会像正常使用爱娃娃一样狂他一顿,除了力过分充沛了一些,技术也过分好了一些,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都已经认为他应当是不知娃娃和他的连接了。
靠在空中,一双大大张开的绷直又松开,脚趾蜷缩又四散张开,哭得满脸是泪痕的可怜祈求,自己能动的双手却又受不了的,又把自己的上掐玩得都是粉色的指痕了,说实话,连白向秋自己也不知自己心里到底是想要被更狠的玩弄多一些,还是真的如同他口上说的,心里努力在想的,只想要不再被刺激了多一些。
脑子乱成了一锅浆糊,就在白向秋拿那背后玩弄他的家伙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满香汗的被动承受在他四肢百骸不断窜的快感,痉挛颤抖着,整个人原本透着书卷气的温和气质都发生了一些微妙转变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喂,理事长先生, 我找到那个带走娃娃的人了!”等白向秋艰难的探过拿起他的手机接听了电话,电话对面立刻传来了一个严肃又止不住兴奋的声音。
“是,理事长先生找我有事吗?”十三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清亮,本不像是个正在着那种事的人,可白向秋却更加确定就是她了。因为,在她说话前,那在此之前本来一直是一只扶在他的鸡巴上,一只在用什么东西抽插他鸡巴的手突然一起消失了一下,就像是抽空去理了一下什么突发的事件一样。
“比较值得庆幸的就是您可以放心了,她应当是并不知娃娃上的秘密的。因为,我们起初是通过学校北大门的监控,看到她拎着娃娃专的箱子走出了学校才初步确认是她的。如果她知什么,是起了坏心才去捡那个娃娃的,她不可能这样毫不遮掩的。”
想不明白,白向秋也不想想了,或者说没有力去想了。他只知......他现在真的快让十三玩得鸡巴想得炸了!他必须赶快联系十三,给她找点事儿,让她停下她大清早就起来玩弄娃娃的白日宣淫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