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寸淫肉能逃脱被摩的命运,蓝斯倒没有感觉自己的阴被撕裂了,他只是觉得下好胀好满,似乎他的整个下都被大鸡巴填满了。
“呜呜......不能再进了......不要......已经到了......会死的......会死的......”
都忘了呵斥人竟然敢欺骗自己,趴在圣台上,语调惊恐的重复不可以再进了,蓝斯真的很想知这人的大究竟还有多少在外面,可他也很清楚,人不可能让他起来有机会逃脱的。
就像是一只被发情的健壮烈逮到的可怜小,蓝斯不住的扭动,试图从人的下逃脱,可就如同大多数畜棚里被压在下面受种的儿一样,他本挣脱不了人的压制。
只能在惶恐的情绪中,感受那被重重摩的强烈快感,渐渐的,蓝斯耻辱的发现......自己了。
埋进手臂之间,蓝斯羞得满脸绯红。竟然被这种长得离谱的干出了快感,甚至已经主动在着了,难他真是什么黑受?
无法接受淫到如此地步的自己,咬住嘴,不愿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蓝斯压抑着,压抑着,突然恍惚发现了一个盲点。
他里的神咒似乎比起从前松动了不少!而且,他一回想才发现,这神咒发生明显松动的时候,似乎正是他主动掰开给人进入的时候。
难,他主动发就是冲击神咒的关键?
这并不是个逻辑严谨的推断,可它给了蓝斯不在意他人,特别是“幕后主使”看法的借口。不就是演自己很淫吗?为了解开神咒,他一定可以的。这么想,蓝斯也不压抑了。
嗯嗯啊啊的淫叫逐渐变得要多有多,甚至主动夹着大肉费力地晃动丰满的屁,鸡巴也摩着圣台用前列汁作起了画,慢慢地,蓝斯连脸上那隐隐的不自在都消失了。
愉悦的味起了大的缓慢伺候,蓝斯甚至不满足地哼哼唧唧了起来。
“嗯......啊啊......快一点......要快一点......啊啊......好棒......就是这样......还要......还要再快一点......”
听了蓝斯的哼唧,人那张总是没什么大表情的脸罕见的勾了勾嘴角。接着,就如同给腰装了个达般,人高速地干起了被她压在下正在发发浪的蓝斯。